也是不解其义。岂知天意巧妙,你不懂梵文,却记熟这些咒语般长篇大论,当真是难得之极因缘。”当下要郭靖将经文梵语句句缓缓背诵,他将之译成汉语,写在纸上,授郭靖、黄蓉二人。
这《九阴真经》总纲精微奥妙,灯大师虽然学识渊博,内功深邃,却也不能时尽解,说道:“你们在山上多住些日子,待详加钻研,转授你二人。”又道:“玄功有损,原须修习五年,方得复元,但依这真经练去,看来不用三月,便能有五年之功。虽然所习是佛门功夫,与真经中所述道家内功路子颇不相同,但看这总纲,武学到得最高处,殊途同归,与佛门所传亦无大别。”
黄蓉说起洪七公为欧阳锋击伤之事,灯大师甚是关心,说道:“你二人将这九阴神功告知你们师父,他必可由此恢复功力。”郭、蓉二人听更是欢喜。
二人在山上连住十余日,灯大师每日里讲解九阴神功要旨,黄蓉更借此养伤。
这日两人正在禅寺外闲步,忽听空中雕鸣啾急,那对白雕远远从东而至。黄蓉拍手叫道:“金娃娃来啦。”只见双雕敛翼落下,神态甚是委顿。两人不由得惊,但见雌雕左胸血肉模糊,受箭伤,箭枝已然不在,想是雕儿自行拔去,雄雕脚上缚块青布,却无金娃娃踪迹。黄蓉认得这青布是从父亲衫上撕下,那双雕确是已去过桃花岛。瞧这情形,莫非桃花岛来强敌,黄药师忙于迎敌,无暇替女儿做那不急之务?双雕神骏异常,雌雕却被射中箭,发箭之人武功自必甚是高强。郭靖忙替雌雕裹创敷药。黄蓉推详半天,不得端倪。双雕不会言语,虽然目睹桃花岛上情景,也不能透露半点消息。两人挂念黄药师安危,当即向灯大师告别。灯道:“本期尚有多日相聚,桃花岛上既然有事,也不能再留你们。但药兄神通广大,足智多谋,料来当世也无人能加害于他,两位不必多虑。”当下将渔、樵、耕、读四人都传来,命靖、蓉二人坐在面前蒲团之上,讲述武学中精义,直说个多时辰,这才讲毕。
靖、蓉二人依依不舍告别下山。书生与农夫未曾痊愈,送到山门。那渔人与樵子直送到山脚,待二人找到小红马,这才执手互道珍重而别。回程熟路,景物依然,心境却已与入山时大不相同。想起灯大师深恩厚意,黄蓉情不自禁向着山峰盈盈下拜,郭靖跟着跪倒磕头。路上黄蓉虽然挂念父亲,但想他生纵横天下,罕有受挫,纵遇强敌,即或不胜,也必足以自保,正如灯大师所云:“料来当世也无人能加害于他”,是以也不怎担心。两人坐在小红马背上,谈谈说说,甚是畅快。
黄蓉笑道:“咱俩相识以来,不知遇多少危难,但每吃次亏,多少总有点好处,像这次挨裘千刃那老家伙两掌,却换得九阴神功秘奥,就算当年王重阳,却也不知。”郭靖道:“宁可点儿武功也没有,只要你平平安安。”黄蓉心中甚是喜欢,笑道:“啊哟,要讨好人家,也不用吹这大气!你若是不会武功,早就给打死啦,别说欧阳锋、沙通天他们,就是铁掌帮名黑衣汉子,也刀削你脑袋。”郭靖道:“不管怎样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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