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发出后幻不可测,虚虚实实,原是落英神剑掌法中救命绝招,他精研十年,本拟在二次华山论剑时用以争胜夺魁,这招群殴之际使用不上,单打独斗,丹阳子功力再深,如何能是对手?马钰不避倒也罢,这向右闪,刚好撞上他后着,暗叫声:“不好!”待要伸手相格,敌掌已抵在胸口,只要他劲力发,心肺全被震伤。
全真五子尽皆大惊,剑掌齐上,却哪里还来得及?眼见马钰立时要命丧当场,那知黄药师哈哈笑,撤掌回臂,说道:“如此破阵法,谅你们输也不心服。黄老邪死则死耳,岂能让天下英雄笑话?好道士,大伙儿齐上吧!”刘处玄哼声,挥拳便上,王处长剑紧跟递出,天罡北斗阵又已发动。这时使是第十七路阵法,王处之后该由马钰攻上。王处疾刺剑后让出空挡,但马钰不向前攻,反而退后两步,叫道:“且慢!”众人又各住手。马钰道:“黄岛主,多承你手下容情。”黄药师道:“好说。”马钰道:“按理说,此时晚辈命已不在,先师遗下这个阵法,已然为你破,们若知好歹,该当垂手服输,听凭处置。只是师门深仇,不敢不报,结此事之后,晚辈自当刎颈以谢岛主。”黄药师脸色惨然,挥手道:“多说无益,动手罢。世上恩仇之事,原本难明。”
郭靖心想:“马道长等与他动手,是为要报师叔师弟之仇。其实周大哥好端端活着,谭道长之死也与黄岛主无涉。但若出言解释明白,全真诸子退出战团,单凭大师父和二人,哪里还是他对手?别说杀师大仇决计难报,连自己性命也必不保。”转念想:“若隐瞒此事,岂非成卑鄙小人?众位师父时时言道:头可断,义不可失。”于是朗声说道:“马道长,丘道长,王道长,你们周师叔并没死,谭道长是欧阳锋害死。”丘处机奇道:“你说甚?”郭靖于是述说当时如何在牛家村密室养伤,隔墙如何耳闻目睹裘千丈造谣、双方激斗、欧阳锋诬陷等情。他虽口齿笨拙,于重大关节之处却也说得明明白白。
全真诸子听得将信将疑。丘处机喝道:“你这话可真?”郭靖指着黄药师道:“弟子恨不得生啖这老贼之肉,岂肯助他?只是实情如此,弟子不得不言。”六子知他素来诚信,何况对黄药师这般切齿痛恨,所说自必是实。
黄药师听他居然为自己分辩,也是大出意料之外,说道:“你干如此恨?蓉儿呢?”柯镇恶接口道:“你自己做事难道还不明白?靖儿,咱们就算打不赢,也得跟这老贼拚。”说着举起铁杖,向黄药师横扫过去。
郭靖听师父之言,知他已原谅自己,心中感到阵喜慰,随即眼泪流下来,叫道:“大师父,二师父他们……他们五位,死得好惨!”黄药师伸手抓住柯镇恶铁杖杖头,问郭靖道:“你说甚?朱聪、韩宝驹他们好好在岛上作客,怎会死?”柯镇恶奋力回夺,铁杖纹丝不动。黄药师又问郭靖道:“你目无尊长,跟胡说八道,动手动脚,是为朱聪他们?”郭靖眼中如要出血,叫道:“你亲手将五位师父害,还要假作不知?”提起短剑,挺臂直刺。
黄药师挥手将铁杖甩出,当声,杖剑相交,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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