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妹子,有话跟你说。”引着她向西走去。两人走数里,离大营远,这才在草地上坐下。华筝挨着郭靖身子,低声道:“靖哥哥,也正有话要跟你说。”郭靖微微惊,道:“啊,你都知道?”心想她知道倒好,否则真不知如何启齿。华筝道:“知道甚?是要跟你说,不是大汗女儿。”郭靖奇道:“甚?”
华筝抬头望着天边初升眉月,缓缓道:“跟你成亲之后,就忘是成吉思汗女儿,只是郭靖妻子。你要打骂,你尽管打骂。别为想到爹爹是大汗,你就委屈自己。”郭靖胸口酸,热血上涌,道:“妹子,你待真好,只可惜配不上你。”华筝道:“甚配不上?你是世界上最好人,除爹爹,谁也及不上你。四位哥哥,连你半也没有。”郭靖呆半晌,自己明日早就要离开蒙古南归事,这当儿再也说不出口。
华筝又道:“这几天真是高兴啦。想到那时候听说你死,真恨不得自己也死方好。多亏拖雷哥哥从手里夺去刀子,不然这会儿怎还能嫁给你呢?郭靖哥哥,若是不能做你妻子,宁可不活着。”郭靖心想:“蓉儿不会跟说这些话,不过两人对都是很好很好。”想到黄蓉,不禁长长叹口气。华筝奇道:“咦,你为甚叹气?”郭靖迟疑道:“没甚。”华筝道:“嗯,大哥二哥不喜欢你,三哥四哥却同你好。在爹爹面前,就老说大哥二哥不好,说三哥四哥好,你不用愁。”郭靖道:“为甚?”华筝很是得意,道:“听妈妈说,爹爹年纪老,这些时在想立汗太子,你猜会立谁?”郭靖道:“自然是你大哥术赤。他年纪最长,功劳又最大。”华筝摇头道:“猜不会立大哥,多半是三哥,再不然就是四哥。”郭靖知道成吉思汗长子术赤精明能干,二子察合台勇悍善战,两人互不相下,素来争竞极烈。三子窝阔台却好饮爱猎,性情宽厚,他知将来父王死后,继承大汗位子不是大哥就是二哥,而父王在四个儿子之中,最宠爱却是幼弟拖雷,这大汗之位决计落不到自己身上,因此向与人无争,三个兄弟都跟他好。郭靖听华筝这话,难以相信,道:“难道凭你几句话,大汗就换立汗太子?”华筝道:“也不知道啊,只是瞎猜。不过就算大哥还是二哥将来做大汗,你也不用担心。他们若是难为你,跟他们动刀子拚命。”华筝自幼得成吉思汗宠爱,四个哥哥向来都让她三分。郭靖知她说得出做得到,微微笑,道:“那也不必。”华筝道:“是啊,哥哥们若是待咱们不好,咱俩就起回南去。”郭靖冲口说出:“正要跟你说,要回南去。”
华筝呆,道:“就只怕爹爹妈妈舍不得。”郭靖道:“是个人……”华筝道:“嗯,永远听你话。你说回南,总是跟你走。爹妈要是不许,咱们偷偷走。”郭靖再也忍耐不住,跳起身来,叫道:“是和妈妈两个人回南边去。”此言出,个站着,个坐着,四目交视,突然都似泥塑木雕般,华筝满脸迷惘,时不明白他意思。郭靖道:“妹子,对不起你!不能跟你成亲。”华筝急道:“做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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