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六回　大军西征（18 / 18）

急来阻止。驰到临近，只见两军将士排排坐在地下，郭靖骑军监视在侧，又见二子虽然骑在马上，每人都被八名武士执刀围住，不禁大奇。郭靖上前拜伏在地，禀明原由。成吉思汗见场大祸竟被他消弭于无形，欣喜不已。他赶来之时，心想两子所统蒙古精兵自相残杀，必已死伤惨重，两个儿子说不定都已尸横就地，岂知两子无恙，三军俱都完好，实是喜出望外。当即大集诸将，把术赤与察合台狠狠责骂顿，重赏郭靖和他属下将士，对郭靖道：“你还说不会带兵打仗？这仗功劳，可比打下金国中都还大。敌人城池今天打不下，明天还可再打。儿子和精兵若是死，怎还活得转来？”郭靖将所得金银牲口都分给士卒，军之中，欢声雷动。诸将见郭靖立大功，都到他营中贺喜。郭靖送来客后，取出鲁有脚交来字条细看，见字迹扭曲，甚是拙劣，多半确是鲁有脚所写，但又起疑心：“蛇蟠、虎翼两阵，虽用以教练士卒，却未和鲁长老说起过阵势名字，向他请教兵书上疑难，也没和这几个阵势是有关。他怎知有此两阵？难道是偷读兵书？”当下将鲁有脚请到帐中，说道：“鲁长老，这兵书你若爱看，借给你就是。”鲁有脚笑道：“穷叫化这辈子是决计不会做将军，带领些小叫化也不用讲兵法，兵书读无用。”郭靖指着字条道：“你怎知蛇蟠、虎翼之阵？”鲁有脚道：“官人曾与小人说过，怎地忘？”郭靖知他所言不实，越想越是奇怪，始终不明他隐着何事。次日成吉思汗升帐点将。前军先锋由察合台、窝阔台统领；左军由术赤统领；右军由郭靖统领。前、左、右三军各是三个万人队。成吉思汗带同拖雷，自将主军六个万人队随后应援。每名军士都携马数匹，交替乘坐，以节马力，将官携马更多。十五个万人队，马匹将近百万。

号角齐鸣，鼓声雷动，先锋前军三万，士壮马腾，浩浩荡荡向西进发。大军渐行渐远，入花剌子模境后，路势如破竹。摩诃末兵力虽众，却远不是蒙古军敌手。郭靖攻城杀敌，也立不少功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