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,总有日能给他找着擒去,这番话却也不是信口胡吹,沉吟片刻,说道:“好,跟你订个约,但不是如你所说。”欧阳锋道:“你要如何?”郭靖道:“欧阳先生,你现下功夫远胜于,可是年纪比你小,总有天,你年老力衰,会打不过。”郭靖以前叫他“欧阳伯伯”,但他害死五位恩师,仇深似海,那“伯伯”两字是再也不会出口。
欧阳锋从未想到“年老力衰”四字,给他提,心中凛:“这傻小子这几句话倒也不傻。”说道:“那便怎样?”郭靖道:“你与有杀师深仇,此仇不可不报,你便走到天边,也总有日要找上你。”
欧阳锋仰头哈哈大笑,说道:“乘着尚未年老力衰,今日先将你毙!”语声甫毕,双腿分,人已蹲起,双掌排山倒海般劈将过来。此时郭靖早已将《九阴真经》上《易筋锻骨篇》练成,既得灯大师译授真经总纲,经上其他功夫也已练不少,内力精纯浑厚更是大非昔比,身子略侧,避开掌势,回招“见龙在田”。欧阳锋回掌接住,这降龙十八掌功夫他本知之已稔,又知郭靖得洪七公真传,掌力极强,但让之自己终究还差着截,不料这下硬接硬架,身子竟然微微晃动。高手对掌,只要真气稍逆,立时会受重伤,他略有大意,险些输在郭靖手里,不由得吃惊:“只怕不等年老力衰,这小子就要赶上。”当即左掌拍出。
郭靖又侧身避过,回掌。这招欧阳锋却不再硬接,手腕回勾,将他掌力卸开。郭靖不明他掌力运用秘奥,只道他是消解自己去招,哪知欧阳锋寓攻于守,勾之中竟是蓄有回力,郭靖只觉股大力扑面而来,闪避不及,只得伸右掌抵住。要论到两人功力,郭靖仍略逊筹,此时形势,已与当日临安皇宫水帘洞中抵掌相似,虽然郭靖已能支持较久,但时刻长,终究非死即伤。欧阳锋依样葫芦,再度将他诱入彀中,心下正喜,突觉郭靖右掌微缩,势似不支,当即掌上加劲,哪知他右掌轻滑,竟尔避开,欧阳锋猛喝声,掌力疾冲而去,心想:“今日是你死期到。”
眼见指尖要扫到他胸前,郭靖左掌横过,在胸口挡,右手食指伸出,猛向欧阳锋太阳穴点去。这是他从灯大师处见到阳指功夫,但灯大师并未传授,他当日只见其形,全不知其中变化诀窍,此时危急之下,以双手互搏之术使出来。阳指正是蛤蟆功克星,欧阳锋见到,如何不惊?立即跃后避开,怒喝:“段智兴这老儿也来跟为难?”其实郭靖所使指法并非真是阳指,如何能破蛤蟆功,但欧阳锋大惊之下,不及细辨,待得跃开,才想起这阳指后招无穷,怎他指戳过,就此缩手,想是并未学全,不等郭靖回答,双掌上下,放收,斗然击出。这下来得好快,郭靖念头未转,已然纵身跃起,只听得喀喇声巨响,帐中张矮几已被西毒双掌劈成数块。
欧阳锋重占上风,次掌继发,忽觉身后风声飒然,有人偷袭,当下竟不转身,左腿向后反踢。身后那人也是举腿踢来,双足相交,那人交摔出去,但腿骨居然并未折断,倒是大出欧阳锋意料之外。他回过身来,只见帐们处站着三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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