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半掌门人。十家总掌门做不成,九家半也将就着对付。”此言出,周铁鹪等无不变色。秦耐之抱拳拱,哈哈大笑,说道:“少林韦陀门掌门万鹤声万大哥,跟在下有数十年交情,却不知如何将掌门之位传给姑娘?”袁紫衣道:“万大爷死啦,他师弟刘鹤真打不过,三个徒弟更是脓包。咱们拳脚刀枪上分高下,这掌门之位不让也得让。秦老师,先领教你八极拳功夫,再跟周老师、王老师、褚老师他们三位过过招。当上九家半总掌门,也好到那天下掌门人大会中去风光风光。”这几句话,竟是毫没将周、秦、王、褚众高手瞧在眼里。她这叫阵,周铁鹪、王剑英等都是天下闻名武学好手,纵然命丧当场,也决不能退缩。
周铁鹪道:“们魔爪雁行门自先师谢世,徒弟们个个不成器,先师功夫十成中学不到成。姑娘肯赐教诲,敝派上下哪个不感光宠?只是师兄弟们都是蠢材,只练些先师传下功夫,别派功夫却不会练。”袁紫衣笑道:“这个自然。若不会鹰爪雁行门功夫,怎能当得鹰爪雁行门掌门?周老师大可放心。”
周铁鹪和曾铁鸥都是气黄脸,师兄弟对望眼,均想:“便是再强高手,也从没敢轻视鹰爪雁行门。你仗着谁势头,到北京城来撒野?”
他们收凤天南重礼,为他出头排解,没能办成,也不过扫兴而已,毕竟事不干己,并不怎放在心上。可是这姑娘竟敢来硬抢掌门之位,如此欺上头来,岂可不认真对付?秦耐之知道今晚已非动手不可,适才见袁紫衣功夫和胡斐是在伯仲之间,自己却曾败在胡斐手下,要想讨个巧,让她先斗周王诸人,耗尽力气,自己再来捡便宜,当下说道:“周老师、王老师功夫比兄弟深得多,兄弟躲在后面吧!”袁紫衣笑道:“你不说也知道,你功夫不如他们,要挑弱先打,好留下力气,对付强。外边草地上滑脚,咱们到亭中过招。上来吧!”身形晃,进亭子,双足并立,沉肩塌胯,五指并拢,手心向上,在小腹前虚虚托住,正是“八极拳”起手式“怀中抱月”。
秦耐之吃惊:“本派武功向来流传不广,但这招‘怀中抱月’,左肩低,右肩高,左手斜,右手正,显是已得本派心传,她却从何学来?”向胡斐斜睨眼,又想:“那日跟他动手,当然不使起手式,后来和他讲论本门拳法,这招也未提到。自不是他传给这女子。”心中惊疑,脸上却不动声色,说道:“既是如此,待小老儿搬开桌子凳子,免得碍手碍脚。”袁紫衣道:“秦老师这话差。本门拳法‘翻手、揉腕、寸恳、抖展’八极,‘搂、打、腾、封、踢、蹬、扫、卦’八式,变化为‘闪、长、跃、躲、拗、切、闭、拨’八法,四十九路八极拳,讲究是小巧腾挪,若是嫌这桌子凳子碍事,当真与敌人性命相搏之时,难道也叫敌人先搬开桌椅吗?”她这番话宛然是掌门人教训本门小辈口吻,而八极拳诸种法诀,却又说得字不错。
秦耐之脸上红,更不答话,弯腰跃进亭中,招“推山式”,左掌推出去。袁紫衣摇摇头,说道:“这招不好!”更不招架,只是向左踏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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