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拔剑而起,奔到大门之前,举剑乱剁大门,哭叫:“你们害死爹爹,又害死妈妈,……要杀光你温家全家。”纵身跃起,跳上墙头。
袁承志也跃上墙头,轻轻握住她左臂,低声道:“青弟,他们果然狠毒。不过,终究是你外公。”
青青阵气苦,身子晃,摔下来。袁承志忙伸臂挽住她腰,却见她已昏晕过去,大惊之下,连叫:“青弟,青弟!”黄真道:“不要紧,只是伤心过度。”取出块艾绒,用火折点着,在青青鼻下熏得片刻,她打个喷嚏,悠悠醒来,呆呆瞧着母亲尸身,言不发。
袁承志问道:“青弟,你怎?”她只是不答。袁承志垂泪道:“你跟们去吧,这里不能住。”青青呆呆点点头。袁承志抱起温仪尸身,五人齐离温家大屋。袁承志走出数十步,回头望,但见屋前广场上满地白米,都是适才发米时掉下来,数十头麻雀跳跃啄食。此时红日当空,浓荫匝地,温家大屋却紧闭大门,静悄悄地没半点声息,屋内便如空无人。
黄真对崔希敏道:“这五十两银子,拿去给咱们借宿农家,叫他们连夜搬家。”崔希敏接,瞪着眼问师父道:“干要连夜搬家呀?”黄真道:“石梁派人对咱们无可奈何,自然会迁怒于别人,定会去向那家农家为难。你想那几个庄稼人,能破得五行阵吗?”崔希敏点头道:“那可破不!”飞奔着去。四人等他回来,绕小路离开石梁镇,行十多里,见路边有座破庙。黄真道:“进去歇歇吧。庙破菩萨烂,旁人不会疑心咱们顺手牵羊、偷鸡摸狗。”崔希敏道:“那当然!”走进庙中,在殿上坐。黄真道:“这位太太遗体怎办?是就地安葬呢,还是到城里入殓?”袁承志皱眉不语。黄真道:“如到城里找灵柩入殓,她是因刀伤致死,官府查问起来,咱们虽然不怕,总是麻烦。”言下意思是就在此葬。青青哭道:“不成,妈妈说过,她要和爸爸葬在起。”黄真道:“令尊遗体葬在甚地方?”青青说不上来,望着袁承志。袁承志道:“在咱们华山!”四人听都感诧异。袁承志又道:“她父亲便是金蛇郎君夏前辈。”黄真年纪与夏雪宜相仿,但夏雪宜少年成名,黄真初出道时,金蛇郎君威名早已震动武林,听之下,登时肃然动容,微沉吟,说道:“有个主意,莫怪。”青青道:“老伯请说。”黄真指着袁承志道:“他是师弟,你叫老伯不敢当,还是称大哥吧。”崔希敏向青青直瞪眼,心想:“这样来,岂不是又得叫你这小妞儿作姑姑?”青青向袁承志望眼,竟然改称呼,道:“黄大哥话,小妹自当遵依。”崔希敏暗暗叫苦:“糟糕,糟糕,这小妞居然老实不客气叫起黄大哥来。”黄真怎想得到这浑小子肚里在转这许多念头,对青青道:“令堂遗志是要与令尊合葬,咱们总要完成她这番心愿才好。但不说此处到华山千里迢迢,灵柩难运,就算灵柩到华山脚下,也运不上去。”青青道:“怎?”袁承志道:“华山山峰险峻之极,武功稍差些就上不。运灵柩上去是决计不成。”黄真道:“另外有个法子,是将令尊遗骨接下来合葬。不过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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