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,剑已脱手。袁承志招“寒鸦赴水”,扑下去,抢起双剑,手腕振,叫道:“你们没见过人使两仪剑法,这就留神瞧着。”只见他双剑舞开来,左攻右守,右击左拒,招式,果然与两仪剑法毫无二致。剑招繁复,变化多端,洞玄和闵子华适才分别使出,人人都已亲见,此时见他人双剑竟囊括仙都派二大弟子剑招,尽皆相顾骇然。
袁承志舞到酣处,剑气如虹,势若雷霆,真有气吞河岳之概,两仪剑法六十四招使完,只听他声断喝,双剑脱手飞出,插入屋顶巨梁,直没剑柄。这记“天外飞龙”,却是华山派穆人清绝招。袁承志绝技显,垂手退开,只听厅中采声四起,鼓掌如雷。
袁承志心中却暗暗后悔:“啊哟不好,使得兴起,竟用上本门绝招,二师哥门人怎会看不出来?”青青叫道:“哈哈,有人要叫亲爷爷啦!”梅剑和铁青着脸,手按剑柄。郑起云笑道:“焦姑娘,你赢啦,请收吧!”随手把金元宝推。宛儿躬身道谢,说道:“郑伯伯,代你赏人吧!”高声叫道:“这里九千两银子,是郑岛主跟闹着玩打赌彩金。各位远道而来,金龙帮招待不周,很是惭愧,现今借花献佛,众位前辈叔伯、兄长姊姊带来仆从管事,每位奉送银子百两。明天差人送到各位寓所来。”众人见不伤人命,解这场怨仇,金龙帮处置得也很得当,都很快慰,只是闵子华与洞玄遭此大败,未免脸上无光。焦公礼又道:“在下当年性子急躁,做事莽撞,以致失手伤闵二爷兄长,实在万分抱愧。现下当着各位英雄,向闵二爷谢罪。宛儿,你向闵叔叔行礼。”面说,面向闵子华作揖。焦宛儿是晚辈,便磕下头去。
闵子华有言在先,江湖上好汉说是,自己若要反悔,邀来朋友未必肯再相助,这金蛇郎君弟子武功如此高强,自己可万万不是敌手,而且看那两通书信后,心中也知曲在己方,不如乘此收篷,于是作揖还礼,但想起过世兄长,不禁垂下泪来。焦公礼道:“闵二爷宽洪大量,不咎既往,兄弟感激不尽。至于赌宅子话,想来这位爷台也是句笑话,不必再提。兄弟明天马上给两位爷台另置所宅第就是。”
青青下颏昂,道:“那不成,君子言,快马鞭,说出话怎能反悔不算?”
众人都是愣,心想焦公礼既然答应另置宅第,所买房子比闵子华住宅好上十倍,也不希奇,何必定要扫人颜面?这白脸小子委实太不会做人。
焦公礼向青青作揖,道:“老弟台,你们两位恩情,是永远补报不过来。请老弟台再帮个忙。兄弟在南门有座园子,在南京也算是有名气,请两位赏光收用,包两位称心满意就是。”青青道:“这位闵爷刚才要杀你报仇,你说别杀啦,另外拿个人给你杀,这个人在南京也算是有名气,请闵爷赏光杀,包你杀得称心满意就是。他肯不肯呀?”焦公礼给她几句抢白,讪讪说不出话来,只有苦笑,转头对女儿道:“这位爷台既然喜欢闵二叔宅子,你差人把四千三百两银子屋价,回头给闵二叔送过去。”闵子华道:“罢,罢,还要甚银子?大丈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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