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
样子？
从来没见过。”胡桂南道：“咱们去瞧瞧。”沙天广笑道：“胡兄，要是你能妙手空空，偷
尊大炮来，那就佩服你
。”胡桂南笑道：“大炮这笨家伙倒真没偷过。咱们要不要打个赌？”沙天广笑道：“大炮是拿去打满清鞑子
，可偷不得，否则真要跟你赌上赌。”众人在笑语声中出店。不刻，已追过押运大炮军队。见大炮共有十尊，果是庞然大物，单观其形，已是威风凛凛，每尊炮用八匹马拖拉，后面又有夫役推送，炮车过去，路上压出两条深沟。
群雄驰出二十余里，忽听前面鸾铃响处，十多骑迎面奔来。待到临近，见马上乘者负弓持箭，马上挂满獐兔之类野味，却是出来打猎。这些人衣饰华贵，都是缎袍皮靴，气派甚大，环拥着个韶龄少女。
那少女见袁承志等人，拍马迎上，叫道：“师父，师父！”程青竹笑道：“好哇，你也来啦！”原来那少女便是他女徒阿九。众人在劫铁箱时曾和她会过。她上次穿件青布衣衫，似个乡下姑娘，这时却打扮得明艳无伦，左耳上戴着粒拇指大珍珠，衣襟上颗大红宝石，闪闪生光。阿九见袁承志，嫣然笑，道：“你跟师父在起？”袁承志笑着点点头。阿九向沙天广道：“沙寨主，咱们不打不成相识！”程青竹叫她见过胡桂南、铁罗汉等人，问道：“你到哪里去？”阿九道：“出来打猎，瞧走得远不远？”程青竹道：“们正要上京，你跟们起去吧！”阿九很是欢喜，说道：“好！”傍在师父身边，并马而行。袁承志和青青见她虽然幼小，但自有股颐指气使势派，举止之间，气度高华，心中不禁纳闷，当日山东道上初遇，本以为她是程青竹孙女，后来才知是徒弟。这时看来，竟是位豪门巨室娇女，出来打猎，竟带这许多从人，也不知如何会拜程青竹为师，又混在青竹帮中，倒真奇。
当晚在饮马集投店。袁承志和青青见阿九从人说话都带官腔，除对阿九十分恭谨之外，对旁人谁也不理，神态倨傲，单独看来，个个竟是官宦，哪里像是从仆，心下更奇。青青问阿九道：“九妹妹，那日咱们大杀官兵，打得好痛快，后来忽然不见你。老是牵记，你到哪里去啊？”阿九脸红，唔声，道：“青姊，你要是打扮起来，那才美呢！”竟是顾左右而言他。青青待要追问，程青竹忽在对面连使眼色。青青微微笑，道：“在道上走，满头满脸灰土，打扮给谁看啊？”各人闲谈会，分别安寝。袁承志正要上床，程青竹走进房来，说道：“袁相公，有件事想跟你说。”袁承志道：“好，请坐！”程青竹低声道：“还是到外面空旷之地说好。”袁承志知是机密之事，于是重行穿上长衣，出客店，来到镇外个小山岗上。程青竹见四下无人，说道：“袁相公，这女徒弟阿九来历很是奇特。她于曾有大恩，拜师之时，曾答应过，决不泄露她身份。”袁承志道：“也瞧她并不寻常。你既答应过她，就不用对说。”程青竹道：“她手下所带都是官府中人，因此咱们图谋，决不可在他们面前漏口风。”袁承志点头道：“原来果然是官府中人。”程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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