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。潘秀达道:“来领教。”双掌摆,缓步上前。沙天广道:“袁相公,接他。”袁承志道:“沙兄,用扇子。他手指上有尖环,这也算是兵器!”沙天广展开阴阳扇,便与潘秀达斗在起。这边哑巴与岑其斯默不作声拳打足踢,早已斗得火炽。五毒教众人拥而上。胡桂南、铁罗汉、青青各出兵刃接战。老乞婆何红药势如疯虎,直往青青身边奔来。袁承志知道此人下手毒辣,不可让她接近青青,等她奔近,忽然跃出,伸手抓住她后心,提起来掼出去。
何铁手粉脸沉,伸出右手食指,放在手中嘘溜溜吹。五毒教教众立即同时退开。众人扑上时势道极猛,退下去也真迅捷,突然之间,人人又都在教主身旁整整齐齐排成两列。何铁手脸露微笑,对袁承志道:“袁相公模样斯文,却原来身负绝技,让领教几招。”袁承志道:“贵教各位朋友们素不相识,不知甚地方开罪各位,还请明言。”何铁手脸上红,柔声道:“们事本来只跟官府有关,袁相公不明中间道理,也就罢。这时忽然有金蛇郎君牵涉在内,请问金蛇郎君眼下是在哪里?”
青青拉袁承志手,低声道:“别对她说。”袁承志道:“教主跟金蛇郎君相识?”何铁手道:“他跟敝教很有渊源,家父就是因他而归天。敝教教众万余人,没个不想找他。”袁承志和青青惊,均想金蛇郎君行事不可以常理测度,到处树敌,五毒教恨他入骨,也非奇事。袁承志道:“金蛇郎君离此万里,只怕各位永远找他不着。”
何铁手道:“那把他公子留下来,先祭先父再说。”她说话时轻颦浅笑,神态腼腆,便是个羞人答答少女般,可是说出话来却是狠毒之极。
袁承志道:“常言道人做事人当。各位既跟金蛇郎君有梁子,还是去找他本人为是。”何铁手道:“先父过世之时,小妹还只三岁。二十年来,哪里找得着这位前辈?若是把他公子扣在这里,他老人家自然会寻找前来。咱们过去事,就可从头算算。”青青叫道:“哼,你也想?爹爹若是到来,管教把你们个个都杀。”何铁手转头问何红药道:“像他爹爹吗?”何红药道:“相貌很像,骄傲神气也差不多。”何铁手细声细气道:“袁相公,各位请便吧。们只留下这位夏公子。”袁承志心中寻思:“他们只跟青弟人过不去。此处情势险恶,先把她送出去再说,别人纵使暂时不能脱险,也无大碍。”于是作揖,说道:“再见。”语声方毕,左手已拦腰抱住青青,奔到墙边。墙垣甚高,他抱青青后,更加不能跃而上,托住她身子向上抛去,叫道:“青弟,留神!”五毒教众人齐声怒喊,暗器纷射。袁承志衣袖飞舞,叮叮当当阵乱响,暗器都被打落。青青双手已抓住墙头,正要踊身外跃,何铁手倏地离座,左掌猛地向袁承志面门击到。袁承志见她身形甫动,股疾风便已扑至鼻端,快速之极,以如此娇弱而有这般身手,不禁惊佩,喝道:“好!”上身向后斗缩半尺,却见击到面前竟是黑沉沉只铁钩,更是吃惊。何铁手右手微挥,只金环离腕飞上墙头,喝道:“下来!”青青顿觉左腿剧痛,手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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