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料理这贱婢再说!”各人攻得更紧。转眼间何铁手腿上连受两处剑伤,但她还是满脸笑容。名年轻道人心中烦躁,不忍见这个千娇百媚、笑靥迎人姑娘给乱剑分尸,喝道:“你别笑啦,成不成?”何铁手笑道:“你这位道长说甚?”那道人呆,正待回答,眼前忽然金光闪。闵子华急呼:“留神!”但哪里还来得及,波声,金钩已刺中他背心。酣斗中远处哨声更急,仙都派分出八人迎上去阻拦。只听金铁交鸣,不久八人败下来,仙都门人又分人上去增援。这边何铁手立时松,但仙都派余人仍是力攻,她想冲过去与来援之人会合,却也不能。
双方势均力敌,高呼鏖战。打盏茶时分,闵子华高叫:“好,好!太白三英,你们三个卖国贼也来啦。”人粗声粗气道:“怎样!你知道爷爷厉害,快给滚。”焦宛儿心下惊疑:“太白三英挑拨离间,想害爹爹,明明已给袁相公他们擒住。爹爹后来将三人送上南京衙门,怎又出来?是越狱?还是卖放?”
这时何铁手帮手来者愈多,仙都派眼见抵挡不住,长须道人发出号令,众人登时收剑后退。仙都门人对群战习练有素,谁当先,谁断后,阵势井然。何铁手身上受伤,又见敌人虽败不乱,倒也不敢追赶,娇声笑道:“暇着再来玩儿,小妹不送啦。”仙都派众人来得突然,去得也快,霎时之间,刀剑无声,只剩下朔风虎虎,吹卷残雪。
焦宛儿从轿障孔中悄悄张望,见场上东堆西堆站几十个人。个老乞婆打扮女人道:“他们消息也真灵通,知道咱们今儿受伤人多,就来掩袭。教主,你伤不碍事吧?”何铁手道:“还好。幸亏姑姑援兵来得快,否则要打跑这群杂毛,倒还不大容易呢。”个白须老人道:“仙都派跟华山派有勾结吗?”个嗓音嘶哑人道:“金龙帮跟那个姓袁小子搅在起。咱兄弟已使借刀杀人离间之计,料想姓袁必会去跟仙都派为难。”那白须老人道:“好吧,让他们自相残杀最好。”焦宛儿在轿下听到“借刀杀人离间之计”这几个字,耳中嗡响,身冷汗,心道:“是,是,害死爹爹,原来是这三个*贼。”她想再听下去,却听何铁手道:“大伙儿进宫去吧,轿子可不能坐啦。”众人拥而去。焦宛儿等他们走出数十步远,悄悄从轿底钻出来。不觉吃惊,原来当地竟是在禁城之前,眼见伙人进宫去。仙都派围攻何铁手,拚斗时刻不短,居然并无宫门侍卫前来查问干预。她不敢多耽,忙回到正条子胡同,将适才所见细细对袁承志说。袁承志大拇指竖,说道:“焦姑娘,好胆略,好见识!”焦宛儿脸上微微红,随即拜下去。袁承志侧身避过,慨然道:“令尊血海深仇,自当着落在身上。焦姑娘再行大礼,那可是瞧不起。”沉吟片刻,说道:“事不宜迟,这就进宫去找他们。”焦宛儿道:“这些*贼不知怎样,竟混入皇宫。看来必有内应。宫里禁卫森严,袁相公贸然进去,只怕不便。”袁承志道:“不妨,有件好东西。本来早就要用,哪知到京师之后,怪事层出不穷,竟没空去。”说着取出封书信,便是满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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