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,进得房去,不禁呆,原来她衣囊、长剑等物都已不见,连她骨灰罐也带走,看来似已远行。袁承志大急,在各处翻寻,在她枕下找到张字条,上面写道:“既有金枝玉叶,何必要寻常百姓?”
袁承志望着字条呆呆出会神,心中千头万绪,不知如何是好,自思:“待她片真心诚意,她总是小心眼儿,处处疑。男子汉大丈夫做事光明磊落,但求心之所安。们每日在刀山枪林中出死入生,又怎能顾得到种种嫌疑?青弟,青弟,你实在太不知心。”想到这里,不禁阵心酸,又想:“她上次负气出走,险些儿失闪在洋兵手里,这时候兵荒马乱,却又不知到哪里?”
他呆呆坐在床上,大为沮丧。焦宛儿轻轻走进房来,见他犹如失魂落魄般,不觉吃惊。众人得知讯息后,都涌进房来,七嘴八舌,有劝慰,有出主意。
焦宛儿年纪虽小,对事情却最把持得定,当下说道:“袁相公,你急也无用。夏姑娘身武艺,有谁敢欺侮她?这样罢,你会期已近,还是和哑巴叔叔、何姊姊等起上华山去。程伯伯和留在这里看护阿九妹子。沙叔叔、铁老师、胡叔叔和们金龙帮,大伙儿出去找夏姑娘,再传出江湖令牌,命七省豪杰帮同寻访。找到之后,立即陪她上华山来相会。”袁承志连连点头,道:“焦姑娘主意很高,就这办。程老夫子和焦姑娘最好陪同公主出京远避,留在京中可不大稳便。惕守还没正式入门中,待禀明师父之后再说。这次不必同上华山。”何惕守眼睛溜,正想求恳,忽想青青也曾有疑己之意,和袁承志同行只怕不甚妥当,当下微微笑,也就不言语,寻思:“你不让去华山,偏偏自己来。”她做惯邪教教主,近来虽已大为收敛,毕竟野性未除,也不理袁承志吩咐,只管筹划自行上华山拜见祖师事。袁承志安排已毕,次日向闯王与义兄李岩辞别。李自成眼见留他不住,便赏赐许多大内珍宝。袁承志要待推辞,李岩连使眼色,袁承志只得谢过受。
李岩送出宫门,叹道:“兄弟,你功成身退,那是最好不过……”说着神色黯然。袁承志道:“大哥你多多保重。如有危难,小弟虽在万里之外,得讯息,也必星夜赶来。”两人洒泪而别。当日下午,袁承志与哑巴、崔秋山、崔希敏、安大娘、安小慧、洪胜海六人取道向西,往华山进发。各人乘坐都是骏马,脚程极快,不多时已到宛平。
众人进饭店打尖,用完饭正要上马,洪胜海瞥眼间忽见墙角里有只蝎子、条蜈蚣,都用铁钉钉在墙脚。他微觉奇怪,轻扯袁承志衣服。袁承志凝眼看,点点头,心想这必与五毒教有关,可惜何惕守没同来,不知这两个记号是甚意思。洪胜海借故与店小二攀谈几句,淡淡道:“那墙脚下两件毒物,倒有些古怪。”店小二笑道:“要不是收银子,真要把这两样鬼东西丢。烦死人!”他面说面扳手指,笑道:“两天不到,问起这劳甚子,连你达官爷不知是第十几位。”洪胜海忙问:“是谁钉?”店小二道:“便是那个老乞婆啊!”洪胜海向袁承志望眼,问道:“是哪些人问过呢?”说着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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