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来他本领高强,辈份又尊,二来他救过师父爱子性命,师父师母提到他时总是感激万分,自己只好心里恼恨而已,这时听何惕守自称是袁承志徒弟,不觉怒火直冒上来,叫道:“你如是华山派弟子,怎跟这种无耻狂徒在起?”何惕守微笑道:“他是师父长随,不见得有甚无耻啊。胜海,你怎对这位姑娘无耻?当真无耻得很?唉,可不知道你这不怕难为情。”说着抿嘴而笑。孙仲君更是大怒,时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他们几人在山后争斗口角,声音传出去,不久冯难敌、刘培生等诸弟子都陆续赶到。
冯不破道:“爹,这个女人说她是姓袁小……小师叔祖弟子。”冯难敌哼声,问道:“他们在吵甚?”冯不摧抢着把刚才事说。华山派第三代弟子之中,冯难敌年纪最大,入门最早,江湖上威名又盛,隐然是诸弟子领袖,听儿子话后,转头问孙仲君道:“孙师妹,这人怎得罪你?”孙仲君脸上微微红,梅剑和道:“这狂徒有个把兄,也不自己照照镜子,居然不识好歹,老脸皮来向孙师妹求亲,给孙师妹骂回去……”洪胜海插口道:“答不答允在她,可是干把义兄两只耳朵都削去……”冯难敌双眼瞪,喝道:“谁问你?”梅剑和指着洪胜海道:“哪知这狂徒约许多帮手,乘孙师妹落单,竟把她绑架去,幸好师娘连夜赶到,才把她救出来。”冯难敌眸子翻,精光四射,喝道:“好大胆子,你还想纠缠不清?”洪胜海凛然不惧,说道:“她杀义兄,还不够?”何惕守道:“掳人逼亲,确是他们不好。不过这位孙姊姊既已将他义兄杀死,也已出气,何况又没拜堂成亲,没短甚啊。再说,人家瞧中你孙姊姊,是说你美得天仙般,怎人家偏偏又瞧不中呢?孙姊姊以怨报德,找上他家里去,杀他家五口,这不是辣手点儿吗?杀人虽然好玩,总得拣有武功人来杀。他七十岁老母好像没甚武功,也没犯甚罪,最多不过是生个儿子有点儿无耻。他妻子和三个小儿女,更不知是犯甚弥天大罪?杀这些人,不知是不是华山派规矩?”
众人听,觉得孙仲君滥伤无辜,已犯本派大戒,都不禁皱起眉头。冯难敌对洪胜海道:“起因总是你自己不好!现今人已杀,又待怎样?”
何惕守道:“本来也挺爱滥杀好人,自从拜袁承志这个小师父之后,他说大堆罗里罗唆华山派门规,说甚千万不可滥杀无辜。可是瞧孙姊姊胡乱杀人,不也半点没事?这可有点胡涂。待见过小孩子师父,请他示下吧。”
刘培生道:“袁师叔他们正忙着,怕没空。”梅剑和道:“师父呢?”刘培生道:“师父、师娘、师伯、师叔四位,还有木桑老道长,正在商量救治那个姑娘。”冯难敌道:“既然这样,先把这人捆起来,待会儿再向师父、师叔请示。”冯不破、冯不摧齐声答应,上前就要拿人。
何惕守见这干人毫不将自己放在眼里,她是独霸方、做惯教主,这如何忍得?笑吟吟道:“要缚人吗?这里有绳子!”提起束软红蛛索,伸出手去。冯不摧横她眼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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