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妹子,甚是欢喜。”木婉清连连顿足,哭道:“偏要难过,偏不欢喜!你心中欢喜,你就好没良心。”段誉叹道:“那有什法子?当初没遇到你,那就好。”
木婉清道:“又不是想见你。谁叫你来找?没你报讯,也不见得就死在人家手里。你害死黑玫瑰,害得心中老大不痛快,害得师父变成妈妈,害得你爹爹成为爹爹,害得你自己变成哥哥!不要,通统不要。你害得关在这里,要出去,要出去!”
段誉道:“婉妹,都是不好。你别生气,咱们慢慢想法子逃出去。”木婉清道:“不逃出去,死在这里也好,死在外边也好,都是样。不出去!不出去!”她刚才还在大叫“要出去”,可是会儿便又大叫“不出去”。段誉知她心情激动,时无可理喻,当下不再说话。
木婉清发阵脾气,见他不理,问道:“你为什不说话?”段誉道:“你要说什?”木婉清道:“你说你在这儿里干什?”段誉道:“徒儿捉来……”木婉清奇道:“你徒儿?”但随即记起,不由得破涕为笑道:“你就该摆起师父架子,叫他放你啊。”段誉道:“说过何止次,架子也摆得着实不小,但他说只有反过来拜他为师,方能放。”木婉清道:“嘿,多半是你架子摆得不像。”段誉叹道:“或许便是如此,婉妹,你又是给谁捉来?”木婉清于是将那青袍客事简略说,但自己要他‘将哥哥变成丈夫’这节,却省不提。段誉听说这人嘴唇不会动,却会腹中说话,双足残废而奔行如飞,不禁大感有趣,不住追问详情,啧啧称异。
两人说良久,忽听得屋外喀响,洞孔中塞外进只碗来,有人说道:“吃饭吧!”段誉伸手接过,见碗中是烧得香喷喷碗红烧肉,跟着又递进十个馒头。段誉将菜肴馒头放在桌上,低声问道:“你说食物里有没有毒药?”木婉清道:“他们要杀咱俩,再也容易不过,不必下毒。”
段誉心想不错,肚子也实在饿,说道:“吃吧!”将红烧肉夹在馒头之中,先递给木婉清,然后自己吃起来。外边那人道:“吃完后将碗儿抛出来,自会有人收取。”说罢迳自去。木婉清从洞中望出去,见那人攀援上树,从树墙另面跳下去,心想:“这送饭身手寻常。”走到段誉身边,和他同吃夹着红烧肉馒头。
段誉面吃,面说道:“你不用担心,伯父和爹爹定会来救咱们。南海鳄神、叶二娘他们武功虽高,未必是爹爹敌手。伯父倘若亲自出马,那更如风扫落叶,定然杀得他们望风披靡。”木婉清道:“哼,他不过是大理国皇帝而已,武功又有什不起?不信他能敌得过那青袍怪人。他多半是带领几千铁甲骑兵,攻打进来。”段誉连连摇头,道:“不然,不然!段氏先祖原是中原武林人士,虽在大理得国称帝,决不敢忘中原武林规矩。倘然仗势欺人,倚多为胜,大理段氏岂不教天下英雄耻笑?”
木婉清道:“嗯,原来你家中人做皇帝、王爷,却不肯失江湖好汉身份。”段誉道:“伯父和爹爹时常言道,这叫做为人不可忘本。”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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