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誉叫道:“你不可再脱,背脊靠着石壁,当
婉清哼声,道:“呸!嘴上说得仁义道德,做起事来就卑鄙无耻。你爹爹既有你妈妈,为什又……又对师父不起?”段誉怔,道:“咦!你怎样可骂爹爹!爹爹不就是你爹爹?再说,普天下王公贵胄,那个不是有几位夫人?便有十个八个夫人,也不打紧啊。”
其时方当北宋年间,北为契丹、中为大宋、西北西夏、西南吐蕃、南为大理。五国王公,除正妻外无不广有姬妾,多则数十人,少则三四人,就算次等侯伯贵官,也必有姬人侍妾。自古以来,历朝如此,世人早已视作理所当然。
木婉清听,心头升起股怒火,重重掌打去,正中他右颊,拍声,清脆响亮,只打得他目瞪口呆,手中咬去半馒头也掉在地下,只道:“你……你……”木婉清怒道:“不叫他爹爹!男子多娶妻室,就是没良心。个人三心两意,便是无情无义。”段誉抚摸着肿起面颊,苦笑道:“是你兄长,你做妹子,不可对这般无礼。”木婉清胸中郁怒难宣,提掌又打过去。
这次段誉有防备,脚下错,使出‘凌波微步’,已闪到她身后。木婉清反手掌,段誉又已躲开。石室不过丈许见方,但‘凌波微步’实是神妙之极,木婉清出掌越来越快,却再也打他不到。木婉清越加气恼,突然‘哎哟’声,假意摔倒,段誉惊道:“怎?”俯身伸手去扶。木婉清软洋洋靠在他身上,左臂勾住他脖子,蓦地里手臂紧,笑道:“你还逃得?”右掌拍下,清脆之极在他左颊上打掌。
段誉吃痛,只叫声“啊”,突觉丹田中股热气急速上升,霎时间血脉贲张,情欲如潮,不可遏止,但觉搂在怀里姑娘娇喘细细,幽香阵阵,心情大乱,便往她唇上吻去。
这吻之下,木婉清登时全身酸软。段誉抱起她身子,往床上放落,伸手解开她个衣扣。木婉清低声说:“你……你是亲哥哥啊!”段誉神智虽乱,这句话却如晴天个霹雳,呆之下,急速放开她,倒退三步,双手左右开弓,拍拍拍拍,重重连打自己四个嘴巴,骂道:“该死,该死!”
木婉清见他双目如血,放出异光,脸上肌肉扭动,鼻孔不住张缩,惊道:“啊哟!段郎,食物中有毒,咱俩着人家道儿!”
段誉这时全身发滚,犹如在蒸笼中被人蒸焙相似,听得木婉清说食物中有毒,心下反而喜:“原来是毒药迷乱本性,致想对婉妹作乱伦之行,倒不是枉读圣贤书,突然丧心病狂,学那禽兽般。”
但身上实是热得难忍,将衣服件件脱将下来,脱到只剩身单衣单裤,便不再脱,盘膝坐下,眼观鼻,鼻观心,强自克制那心猿意马。他服食‘莽牯朱蛤’,本已万毒不侵,但红烧肉中所混并非伤人性命毒药,而是激发情欲春·药。男女大欲,人之天性,这春·药只是激发人人有生俱来情欲,使之变本加厉,难以自制。‘莽牯朱蛤’剧毒以毒攻毒,能除万毒,这春·药却非毒物,‘莽牯朱蛤’对之便无能为力。
木婉清亦是般烦躁炽热,到后来忍无可忍,也除下外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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