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红棉对段正淳情意,并不因隔得十八年而丝毫淡,听他说得如此情急,登时心软,道:“你真……真什都答允?”段正淳道:“是,是!”钟夫人插口道:“师姊,这负心汉子话,你又相信得?岳二先生,咱们走吧!”
南海鳄神纵起身来,抱着段誉在半空中个转身,已落在对面屋上,跟着砰砰两声,叶二娘和云中鹤分别将两名王府卫士击下地去。
钟夫人叫道:“段正淳,咱们今晚是不是要打上架?”
段正淳虽知集王府中人力,未必不能截下这些人来,但儿子落入对方手中,投鼠忌器,难以凭武力决胜,何况眼前这对师姊妹均与
喜,伸出右手,等他来握。
忽然背后个女子声音冷冷道:“师姊,你……你又上他当。他哄得你几天,还不是又回来做他王爷。”段正浪心头震,叫道:“宝宝,是你!你也来。”
木婉清侧过头来,见说话女子身绿色绸衫,便是万劫谷钟夫人、自己师叔‘俏药叉’甘宝宝。她身后站着四人,是叶二娘,是云中鹤,第三个是去而复来南海鳄神,更令她大吃惊是第四人,赫然便是段誉,而南海鳄神只大手却扣在他脖子里,似乎随时便可喀喇响,扭断他脖子。木婉清叫道:“段郎,你怎啦?”
段誉在床上养伤,迷迷糊糊中被南海鳄神跳进房来抱出去。他本来就没中毒,木婉清毒箭厉害处在毒不在箭,小小箭伤,无足轻重,他惊之下,神智便即清醒,在暖阁窗外听到父亲与木婉清、秦红棉三人说话,虽然没听得全,却也揣摸个十之八九。他听木婉清仍叫自己为‘段郎’,心中酸,说道:“妹子,以后咱兄妹俩相亲相爱,那……那也是样。”
木婉清怒道:“不,不是样。你是第个见脸男人。”但想到自己和他同是段正淳所生,兄妹终究不能成亲,倘若世间有人阻挠她婚事,尽可箭射杀,现下拦在这中间却是冥冥中天意,任你多高武功,多大权势,都是不可挽回,霎时之间但觉万念俱灰,双足顿,向外疾奔。
秦红棉急叫:“婉儿,你到那里去?”
木婉清连师父也不睬,说道:“你害,不理你。”奔得更加快。
王府中名卫士双手拦,喝问:“是谁?”木婉清毒箭射出,正中那卫士咽喉。她脚下丝毫不停,顷刻间没入黑暗之中。
段正淳见儿子为南海鳄神所掳,顾不向女儿到何处,伸指便向南海鳄神点去。叶二娘挥掌上拂,切他腕脉,段正淳反手勾,叶二娘格格娇笑,中指弹向他手背。刹那之间,两人交三招,段正淳心头暗惊:“这婆娘恁地得。”
秦红棉伸掌按住段誉头顶,叫道:“你要不要儿子性命?”段正淳惊住手,知她向来脾气十分,bao躁,对自己无配夫人刀白凤又是恨之入骨,说不定掌力吐,便伤段誉性命,急道:“红棉,孩儿中你女儿毒箭,受伤不轻。”秦红棉道:“他已服解药,死不,暂且带去。瞧你是愿做王爷呢,还是要儿子。”南海鳄神哈哈大笑,说道:“这小子终究是非拜为师不可。”段正淳道:“红棉,什都答允,你……你放孩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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