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正淳叹口气道:“连你也不信!”反手指,点在秦红棉腰间,解开她穴道,走上步,伸指便要往钟夫人腰间点去。
钟万仇闪身拦在妻子之前,双手急摇,大叫:“你这家伙鬼鬼祟祟,最会占女人家便宜。老婆身子你碰也碰不得。”段正淳苦笑道:“在下这点穴功夫虽然粗浅,旁人却也解救不得。时刻久,只怕尊夫人双腿会有残疾。”钟万仇怒道:“好端端个如花似玉老婆,要是变跛子,把你狗杂种儿子碎尸万段。”段正淳笑道:“你要替尊夫人解穴,却不许碰她身子,到底要怎地?”钟万仇无言可答,忽地勃然大
手。斗到酣处,刀白凤渐感不支,突然个黑衣人影从身旁掠过,掩面呜咽,却是木婉清。两人齐声招呼,木婉清不理而去。
钟万仇叫道:“去寻老婆要紧,没功夫跟你缠斗。”刀白凤道:“你到那里去寻老婆?”钟万仇道:“到段正淳那狗贼家中。老婆见段正淳,大事不妙。”刀白凤问道:“为什大事不妙?”钟万仇道:“段正淳花言巧语,是个最会诱骗女子小白脸,老子非杀他不可。”
刀白凤心想:“正淳四十多岁年纪,胡子大把,还是什‘小白脸’?但他风流成性,这马脸汉子话倒不可不防。”问起他夫妇姓名来历,原来他夫人便是甘宝宝。她早知‘俏药叉’甘宝宝是丈夫昔日情人之,这醋劲可就更加大,当即陪同钟万仇来到王府。
镇南王府四下里虽守卫森严,但众卫士见是王妃,自然不会阻拦,是以两人欺到暖阁之下,无人出声示警。段正淳对秦红棉、甘宝宝师姊妹俩这番风言风语、打情骂俏,窗外两人听入耳中,只恼得刀白凤没气炸胸膛。钟万仇听妻子以礼自防,却是大喜过望。
钟万仇奔到妻子身旁,又是疼惜,又是高兴,绕着她转来转去,不住说:“宝宝,多谢你,你待真好。他若敢欺侮你,跟他拚命。”过得好半晌,才想到妻子穴道被服点,转头向段正淳道:“快,快解开老婆穴道。”段正淳道:“儿子被你们掳去,你回去放还儿子,自然解救尊夫人。”
钟万仇伸手在妻子腰间肋下又捏又拍,虽然他内功甚强,但段家‘阳指’手法天下独无二,旁人无所措手,只累得他满额青筋,bao起,钟夫人被他拍捏得又痛又痒,腿上穴道却未解开半分。钟夫人嗔到:“傻瓜,别献丑啦!”钟万仇讪讪住手,口气无处可出,大声喝道:“段正淳,跟斗他妈三百回合!”磨拳擦掌,便要上前厮拚。
钟夫人冷冷道:“段王爷,公子给南海鳄神他们掳去,拙夫要他们放,这几个恶人未必肯听。和师姊回去,俟机解救,或有指望。至少也不让他们难为公子。”
段正淳摇头道:“信不过。钟先生,请回吧,领孩儿来,换你夫人回去。”
钟万仇大怒,厉声道:“你这镇南王府是荒*无耻之地,老婆留在这儿危险万分。”段正淳脸上红,喝道:“你再口出无礼之言,莫怪姓段不客气。”
刀白凤进屋之后,直言不发,这时突然插口道:“你要留这两个女子在此,端是何用意?是为誉儿呢,还是为你自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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