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人
是大理国治下,他只须派遣数百兵马,立时便可拿人,他居然亲身前来,好言相求。”
钟万仇哈哈笑,尚未答话。马五德说道:“原来段公子得罪钟谷主。段公子这次去到普洱舍下,和兄弟同去无量山游览,在下照顾不同,以致生出许多事来。在下也要求份情。”
南海鳄神突然大声喝道:“徒儿事,谁要你来罗哩罗嗦?”高升泰冷清冷清道:“段公子是你师父,你是磕过头,拜过师,难道想赖帐?”南海鳄神满脸通红,骂道:“你奶奶,老子不赖。老子今天就杀这个有名无实师你。老子不小心,拜这小子为师,丑也丑死。”众人不明说里,无不大感诧异。
刀白凤道:“钟谷主,放与不放,但凭阁下言。”钟万仇笑道:“放,放,放!自然放,留着令郎干什?”云中鹤插口道:“段公子风流英俊,钟夫人‘俏药及’又是位美貌佳人,将段公子留在谷中,那不是引狼入室、养虎贻患吗?钟谷主自然要放,不能不放,不敢不放!”群豪听,无不愕然,均觉察这‘穷凶极恶’云中鹤说话肆无忌惮,丝毫不将钟万仇放在眼里,‘穷凶极恶’之名,端正不假。钟万仇大怒,转动头说道:“云兄,此间事之后,在下还要领教领教阁下高招。”云中鹤道:“妙极,妙极!早就想杀其夫而占其妻,谋其财而居其谷。”
群豪尽皆失色。无量洞洞主辛双清道:“江湖上英雄好汉并未死绝,你‘天下四恶’身手再高,终究要难逃公道。”叶二娘娇气声嗲气道:“辛道友,叶二娘可没冒犯你啊,怎地把也牵扯在起?”左子穆想起她掳劫自己幼儿之事,兀自心有余悸,偷偷斜睨她眼。叶二娘吃吃而笑,说道:“左先生,你小公子长得更加肥肥白白吧?”左子穆不敢不答,低声道:“上次他受风寒,迄今患病示愈。”叶二娘笑道:“啊,那都是不好。回头瞧瞧山山这乖孙子去。”左子穆大惊,忙道:“不敢劳动大驾。”
保定帝寻思:“‘四恶’为非作歹,结怨甚多。这些江湖豪士显然并非他们帮手,事情便又好办得多。待救出誉儿之后,不妨俟机除去大害。‘四恶’之首延庆太子虽为段门中人,不便亲自下手,但他终究有当真‘恶贯满盈’之日。”
刀白凤听众人言语杂乱,将话题岔开去,霍地站起,说道:“钟谷主既然谷允归还小儿,便请唤他出来,好让母子相见。”
钟万仇也站起来,道:“是!”突然转头,狠狠瞪段正淳眼,叹道:“段正淳,你已有这样好老婆、好儿子,怎地兀自贪心不足?今日声名扫地,丢尽脸面,是你自作自受,须怪钟万仇不得。”
段正淳听钟万仇答允归还儿子,料想事情决不会如此轻易结,对方定然安排版下阴谋诡计,此时听他如此说,当即站起,走到他身前,说道:“钟谷主,你若蓄意害人,段正淳自也有法子叫你痛悔世。”
钟万仇见他相貌堂堂,威风凛凛,气度清贵高华,自己实是远远不如,这自惭形秽,登时妒火填膺,大声道:“事已如此,钟万仇便是家破人亡,碎尸万段,也跟你干到底。你要儿子,跟来吧!”说着大踏步走出厅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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