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万仇不得妻子许可,不敢随便入房,但在窗外已见到个男子黑影,大叫:“你房里有男人,……见!”再不理会妻子是否准许,砰声,飞足踢开房门。
段誉给南海鳄神抓住后领,提在半空,登时动弹不得。他‘北冥神功’只练成路‘手太阴肺经’,只有大拇指少商穴和人相触,而对方又正在运劲,方能吸入内力,其余穴道却全不管用。他正想张口呼叫,南海鳄神什左手按住他口,抱起他发足疾驰,直到远离镇静南王府僻静之处,才放他下地,手仍是抓住他后领,生怕他使出古怪步法逃走。
段誉苦笑道:“原来你改变主意,不想做徒儿,要做乌龟儿子王八蛋。”南海鳄神道:“谁说?你先磕还八个响头,将逐出门墙,不要做徒儿,然后再向磕八个响头,拜为师。咱们规规矩矩,清二楚,那就没乌龟儿子王八
入口处,钻进去。
爬行程,地道分岔。他已问明华司徒两名家将,知道地道东北通向先前囚禁段誉与木婉清石屋,西北通向钟夫人卧室,当即向西北方爬去。来到尽头,将头顶木板轻轻托起数寸,眼前便见光亮,从缝隙中望上去,只见到双浅紫色乡花鞋子踏在地下。
段正淳心头大震,将木板又托起两寸,只听得甘宝宝长长叹口气,过会,幽幽道:“倘若你不是王爷,只是个耕田打猎汉子,要不然,是偷鸡摸狗小贼也好,是打家劫舍强人出好,便能跟你去……辈跟你去……”跟着几滴泪水掉下来,落在她花鞋边地板上。段正淳胸口热血上涌,心道:“不做王爷,做小贼、做强人去,让你辈子跟着。这王爷有什做头?”
只听甘宝宝又道:“难道……难道这辈子当真永远不再见你面?连面也见你不着?……还是死好……淳哥,淳哥……你想不想?”这几下低呼,当真是荡气回肠。段正淳忍不住低声道:“宝宝,亲亲宝宝。”
甘宝宝吃惊,站起身来,随即又叹口气,自言自语:“又在做梦,梦里又听到你在叫啦。”
段正淳低声道:“亲亲宝宝,是在叫你,直在想你,记挂着你。”
甘宝宝惊呼声:“淳哥,当真是你?”段正淳揭开木板,钻出来,低声道:“亲亲宝宝,是!”甘宝宝突然见到段正淳,登时脸上全没血色,走上几步,身子摇幌。段正淳抢上去将她搂住。甘宝宝身子颤,晕过去。
段正淳忙捏她人中。甘宝宝悠悠醒转,觉到身在段正淳怀中,他正在亲自己脸,欢喜得便似全身都要炸过来,脑中晕眩,低声道:“淳哥,淳哥,……又在做梦啦。”段正淳紧紧抱住她温软身子,在她耳边低声道:“亲亲宝宝,你不是做梦,是在做梦!”
突然门外有人粗声喝道:“谁?谁在房里?听到是个男人。”正是钟万仇声音。
段正淳和甘宝宝都大吃惊。甘宝宝大声道:“是,什男人,女人,又在胡说八道!”段正淳在她耳边道:“你跟逃走!去做小贼、强盗,不做王爷!”甘宝宝大喜,低声道:“跟你去做小贼老婆,做强盗老婆。便做天……也是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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