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清怒道:“是钟灵这小丫头生辰八字。”持着金盒将段誉指,又道:“甘宝宝叫他给你。”
段正离接过来,心中酸,他早认得这金盒是当年自己与甘宝宝定情之夕给她,打开盒盖,见盒中张小小红纸,写着:“已未年十二月初五丑时”九个小字,字迹歪歪斜斜,正是甘宝宝手笔。
刀白凤冷冷地道:“那好得很啊,人家反女儿生辰八字也送过来。”
段正淳翻过红纸,只见背后写着几行极细小字:“伤心苦候,万念俱灰。然是儿不能无父,十六年前朝思暮盼,只待君来。迫不得已,于乙未年五月归于钟氏。”字休纤细,若非凝目以观,几乎看不出来。段正淳想起对甘宝宝辜负良深,眼眶登时红,突然间心仿动,顷刻间便明明这几行字含义:“宝宝于乙未年五月嫁给钟万仇,钟灵却是该年十二月初五生,多半便不是钟万仇女儿。宝宝苦苦等候不至,说‘是儿不能无父’,又说‘迫不得已’而嫁,自是因为有身服,不能未嫁生儿。那钟灵这孩儿却是女儿。正是……正是那时候,十六年前春天,和她欢好未满月,便有钟灵这孩儿……”想明白此节,脱口叫道:“啊哟,不成!”
刀白凤问道:“什不成?”段正淳摇摇头,苦笑道:“钟万仇这家伙……这家伙心术太坏,安排这等毒计,陷害段氏满门,咱们决不能……决不能跟他结成亲家。此事无论如何不可!”刀白凤听他这几句吞吞吐吐,显然是言不由衷,将他手中红纸条接过来看,微凝思,已明其理,忍不住哈哈大笑,说道:“原来……原来,哈哈,钟灵这小丫头,也是你私生女儿。”怒气上冲,反手就是掌。段正淳侧头避开。
厅上众人俱都十分尴尬。保定帝微笑道:“既是如此,这事也只好作为罢论……”
只见名家将走到厅口,双手捧着张名帖,躬身说道:“虎牢关过彦之过大爷求见王爷。”段正淳心想这过彦之是伏牛派掌门柯百岁大弟子,外号叫作‘追魂鞭’,据说武功颇为得,只是跟段家素无往来,不知路远迢迢前来何事,当即站起身来,向保定帝道:“这人不知来干部什,兄弟出去瞧瞧。”
保定帝微笑点头,心想:“这‘追魂鞭’来得巧,你正好乘机脱身。”
段正淳走出花厅,高升泰与褚、古、傅、朱跟随在后。踏进大厅,只见个身材高大中年汉子坐在西首椅上。那人身丧服,头戴订冠,满脸风尘之色,双目红肿,显是家有丧事、死亲人,见到段正淳进厅,便即站起,躬身行礼,说道:“河南过彦之拜会见王爷。”段正淳还礼道:“过老师光临大理,小弟段正淳未曾远迎,还乞恕罪。”过彦之心想:“素闻大理段氏兄弟大富大贵而不骄,果然名不虚传。”说道:“过彦之草野匹夫,求见王爷,实是冒昧。“段正淳道:”‘王爷’爵位仅为俗人而设。过老师名头在下素所仰慕,大家兄弟相称,不必拘这虚礼。”引见高升泰后,三人分宾主坐下。
过彦之道:“王爷,师叔在府上寄居甚久,便请告知,请出见。”段正淳厅道:“过兄师叔?”心想:“府里那里有什杖牛派人物?”过彦之道:“敝师叔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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