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便暂且随北上,到秦害寨去盘桓年半载。秦家寨人决不动姑娘根寒毛。姚伯当老婆是河朔方出名雌老虎,老姚在女·色上面向规矩之极,姑娘尽管放心便是。你也不用收拾,咱们拍手就走。待你表哥凑齐金银,还清这笔陈年旧债,自然护送姑娘回到姑苏,跟你表哥完婚。秦家寨自当送笔重礼,姚伯当还得来喝你喜酒呢。”说着裂开嘴,又哈哈大笑。
这番言语十分粗鲁,最后这几句更是随口调侃,但王语嫣听来却心中甜甜十分受用,微笑道:“你这人便爱胡说八道,跟你到秦家寨去干什?要是姑丈家真欠你银钱,多半是年深月久,表哥也不知道,只要双方对证明白,表哥自然会还你。”
姚伯当本意是想掳走王语嫣,逼她吐露武功,什百万两黄金、千万两白银,全是信口开河,这时听她说得天真,居然对自己胡诌信以为真,便道:“你还是跟去吧。秦家寨好玩得很,们养有打猎用黑豹、大鹰,又有梅花鹿、四不象,包你年半载也玩不厌。你表哥得知讯息,立刻便会赶来和你相会。就算他不还钱,也就马马虎虎算,让你和他同回姑苏,你说好不好?”这几句话,可当真将王语嫣说得怦然心动。
司马林见她眼波流转,脸上喜气浮动,心想:“倘若她答允同去云州秦家寨,再出口阻止,其理就不顺。”当下不等她接口,抢着便道:“云州是塞外苦寒之地,王姑娘这般娇滴滴江南大小姐,岂能去挨此苦楚?成都府号称锦官城,所产锦锈甲于天下,何况风景美丽,好玩东西更比云州多上十倍。以王姑娘这般人才,到成都去多买些锦缎穿着,当真是红花绿叶,加倍美丽。慕容公子才貌双全,自也喜欢你打扮得花花俏俏。”他既认定父亲是蓬莱派所害,对姑苏慕容氏也就没有仇冤。
姚伯当喝道:“放屁,放屁,放你娘个狗臭屁!姑苏城难道还少得丝绸锦缎?你睁大狗眼瞧瞧,眼前这三位美貌姑娘,哪位不会穿着衣衫?”司马林冷哼声,道:“很臭,果然很臭。”姚伯当怒道:“你是说?”司马林道:“不敢!说狗臭屁果然很臭。”
姚伯当刷声,从腰间拨出单刀,叫道:“司马林,秦家寨对付你青城派,大概半斤八两,旗鼓相当。但若秦家寨和蓬莱派联手,多半能灭你青城派吧?”
司马林脸上变色,心想:“此言果然不假。父亲故世后,青城派力量已不如前,再加诸保昆这*贼已偷学本派武功,倘若秦家寨再和们作对,此事大大可虑。常言道先下手为强,后下手遭殃。格老子,今日之事,只有杀他个措手不及。”当下淡淡道:“你待怎样?”
姚伯当见他双手笼在衣袖之中,知他随时能有阴毒暗器从袖中发出,当下全神戒备,说道:“请王姑娘到云州去作客,待慕容公子来接她回去。你却来多管闲事,偏不答允,是不是?”
司马林道:“你云州地方太差,未免委屈王姑娘,要请王姑娘去成都府耍子。”姚伯当道:“好吧,咱们便在兵刃上分胜败,是谁得胜,谁就做王姑娘主人。”司马林道:“便这样。反正打败,便想作主人,也总不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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