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语嫣道:“半夜三更,你到哪里去?太湖中水道你又不熟,不如今晚在这儿歇宿宵,明日再走不迟。”
段誉听她言语中虽是留客,伸神思不属,显然颗心早已飞到慕容公子身畔,不由得又是恼怒,又是没趣。他是皇室世子,自幼任性,虽然最近经历不少惊险折磨,却从未受过这般奚落冷遇,当即说道:“今天走明天走,那也没多大分别,告辞。”
阿朱道:“既是如此,派人送你出湖便是。”
段誉见阿朱也不坚留,更是不快,寻思:“那慕容公子到底有什不起,人人都当他是天上凤凰般。什少林派、丐帮、西夏‘品堂’,他们都不怎放在心上,只盼望尽快去和慕容公子相会。”便道:“也不用,你只须借船
王语嫣道:“自然跟你们起去。西夏‘品堂’人,也要跟咱们为难吗?对头可越来越多。”说着微微皱眉。
包不同道:“也未必是对头,不过他们来到江南,总不会是为游山玩水,烧香拜佛。好久没遇上高手,又是丐帮,又是西夏‘品堂’,嘿嘿,这次可热闹。”说着眉飞色舞,显然颇以得能参与大战为喜。
王语嫣走近身去,要瞧瞧信上还写些什。包不同将信递给她。王语嫣见信上写七八行字,字迹清雅,颇有劲力,虽然每个字都识得,但全然不成文理。她读这书着实不少,这般文字却是第次见到,皱眉道:“那是什?”
阿朱微笑道:“这是公冶二哥想出来古怪玩意,是从诗韵和切音中变化出来,平声字读作入声,入声字读作上声,东当作三江,如此掉来掉去。们瞧惯,便知信中之意,在外人看来,那是全然不知所云。”
阿碧见王语嫣听到“外人”两字,脸上微有不豫之色,忙道:“王姑娘又勿是外人。王姑娘,你如要知道,待会跟你说便是。”王语嫣登时现出喜色。
包不同道:“早就听说,西夏‘品堂’搜罗好手着实不少,中原西域什门派人都有,有王姑娘同去,只消看得几眼,就清楚他们底细。这件事结之后,咱们便去河南,跟齐公子爷取齐。”
王语嫣大喜,拍手叫道:“好极,好极,也去。”
阿碧道:“咱们尽快办好这里事,赶去河南,不要公子爷却又回来,路上错过。还有那个吐蕃和尚,不知在那边掏乱得怎。”包不同道:“公冶二嫂已派人去查过,那和尚已经走。你放心,下次三哥再帮你打这和尚。”段誉心道:“三哥是说什也打不过和尚。和尚不打你三哥,你三哥就谢天谢地。”
包不同道:“就只怕王姑娘跟着咱们,王夫人下次见到,非狠狠骂顿不可……”突然转过头来,向段誉道:“你老是在旁听着,说话可有多不痛快!姓段,你这就请便吧。们谈论自己事,似乎不必要你来加上双耳朵,张嘴巴。们去和人家比武,也不必要你观战喝采。”
段誉明知在这里旁听,不免惹人之厌,这时包不同更公然逐客,而且言语十分无礼,虽对王语嫣恋恋不舍,总不能老着脸皮硬留下来,当下狠心,站起身来,说道:“王姑娘,阿朱、阿碧两位姑娘,在下这便告辞,后会有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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