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朱道:“若是不便,弟妹也不用跟说,不妨你自己去设法查明,咱们再找那正凶算账。”萧峰明知阿朱有意显得漫不在,以免引起马夫人疑心,心下仍不禁十分焦急。
只听马夫人淡淡道:“这带头大哥姓名,对别人当然要瞒,免得乔峰知道之後,去找他报杀父杀母之仇,白长老是自己人,又何必瞒你?他便是……”说‘他便是’这三个字,底下却寂然无声。
萧峰几连自己心跳之声也听见,却始终没听到马夫人说那‘带头大哥’姓名,过良久,却听得她轻轻叹囗气,说道:“天上月亮这样圆,又这样白。”萧峰明知天上乌黑密布,并无月亮,还是抬头,寻思:“今日是初二,就算有月亮,也决不会圆,她说这话是什麽意思?”只听阿朱道:“到得十五,月,亮自然又圆又亮,唉,只可惜马兄弟却再也见不到。”马夫人道:“你爱吃咸月饼,还是甜?”萧峰更是奇怪,心道:“马夫人死丈夫,神智有些不清楚子。”阿朱道:“们做叫化子,吃月饼还能有什麽挑剔?找不到真凶,不给马兄弟报此大仇,别说月饼,就是山珍海味,入囗也是没半分滋味。”
马夫人
真凶。”
突然间呛声响,打碎只茶碗。马夫人惊呼声,接着说道:“你……你开什麽玩笑?”声音极是愤怒,却又带着几分惊惶之意。
阿朱道:“这是正经大事,怎会跟你说笑?那赵钱孙确是亲囗对说,他知道谁是害死马大元兄弟真凶。他说决计不是乔峰,也不是姑苏慕容氏,他千真万确知道,实是另有其人。”
马夫人颤声道:“他怎会知道?他怎会知道!你胡说八道,不是活见鬼麽?”
阿朱道:“真,你不用心急,慢慢跟你说。那赵钱孙道:‘去年八月间……’”她话未说完,马夫人“”声惊呼,晕过去。阿朱忙叫:“弟妹,弟妹!”用力捏她鼻下唇上人中。马夫人悠悠醒转,怨道:“你……你何必吓?”
阿朱道:“不是吓你。那赵钱孙确是这麽说,只可惜他已经死,否则可以叫他前来对证。他说去年八月中秋,谭公、谭婆、还有那个不手害死马兄弟凶手,起在那位‘带头大哥’家里过节。”
马夫人嘘囗气,道:“他真是这麽说?”
阿朱道:“是。便问那真凶是谁,他却说这人名字不便从他囗中说出来。便去问谭公。谭公气虎虎,瞪眼不说。谭婆却道:点也不错,便是她跟赵钱孙说。想怪不得谭公要生气,定是恼他夫人什麽事都去跟赵钱孙说而赵钱孙不肯说那凶手名字,原来是为怕连累到他老谭婆。”马夫人道:“嗯,那又怎样?”
阿朱道:“赵钱孙说道,大家疑心乔峰和慕容复害死马兄弟,却任由真凶不遭报应,逍遥自在,马兄弟地下有知,也必含冤气苦。”马夫人道:“是,只可惜赵钱孙已死,谭公、谭婆也没跟你说吧?”阿朱道:“没有,事到如今,只好问带头大哥去。”马夫人道:“好,你原该去问问。”阿朱道:“说来却也好笑,这带头大哥到底是谁,家住那里,却不知。”
马夫人道:“嗯,你远兜子,原来是想套问这带头大哥隆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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