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峰大奇:“怎?这少女竟是他们女儿。啊,是,想必那少女生下不久,便寄养在别处,这金锁片和左肩上什记号,都是她父母留下记认。”突见阿朱泪流满面,身子幌,向卧榻斜斜倒下去。
萧峰吃惊,忙伸手相扶,弯腰间,只见榻上那少女眼珠微微动。她眼睛已闭,但眼珠转动,隔着眼皮仍然可见。萧峰关心阿朱,只问:“怎啦?”阿朱站直身子,拭去眼泪,强笑道:“见这位……这位姑娘不幸惨死,心里难过。”
萧峰伸手去搭那少女脉搏。那美妇哭道:“心跳也停,气也绝,救不活啦。”萧峰微运内力,向那少女腕脉上冲去,跟着便即松劲,只觉那少女体内股内力反激动出来,显然她是在运内力抗御。
萧峰哈哈大笑,说道:“这般顽皮姑娘,当真天下罕见。”那美妇人怒道:“你是什人,快快给出去!死女儿,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?”萧峰笑道:“你死女儿,给你医活来如何?”伸手,便向那少女腰间穴道上点去。
这指正点在那少女腰间‘京门穴’上,这是人身最末根肋骨尾端,萧峰以内力透入穴道,立时令她麻痒难当。那少女如何禁受得住,从床上跃而起,格格娇笑,伸出左手扶向萧峰肩头。
?”
只听得竹林中那美妇声间更是惶急:“你还不来,啊哟,…………”
那中年人道:“去瞧瞧。”托着那渔人,便向竹林中快步行去。他这移动身子,立见功力非凡,脚步轻跨,却是迅速异常。萧峰只手托在阿朱腰间,不疾不徐和他并肩而行。那中年人向他瞧眼,脸露钦佩之色。
这竹林顷刻即至,果然每根竹子竹杆都是方,在竹林中行数丈,便见三间竹子盖小屋,构筑甚是精致。
那美妇听得脚步声,抢出来,叫道:“你……你快来看,那是什?”手里拿着块黄金锁片。
那少女死而复活,室中诸人无不惊喜交集。那中年人笑道:“原来你吓……”那美妇人破涕为笑,叫道:“苦命孩儿!”张开双臂,便向她抱去。
不料萧峰反手掌,打得那少女直摔出去。他跟着伸
萧峰见这金锁片是女子寻常饰物,并无特异之处,那日阿朱受伤,萧峰到她怀中取伤药,便曾见到她有块模样样差不多金锁片。岂知那中年人向这块金锁片看几眼,登时脸色大变,颤声道:“那……那里来?”
那美妇道:“是从她头颈中除下,曾在她们左肩上划下记号,你自己……你自己瞧去……”说着已然泣不成声。
那中年人快步抢进屋内。阿朱身子闪,也抢进去,比那美妇还早步。萧峰跟在那女子身后,直进内堂,但见是间女子卧房,陈设精雅。萧峰也无暇细看,但见那紫衫少女横卧榻上,僵直不动,已然死。
那中年人拉高少女衣袖,察看她肩头,他看之后,立即将袖子拉下。萧峰站在他北后,瞧不见那少女肩头有什记号,只见到那中年人背心不住抖动,显是心神激荡之极。
那美妇扭住那中年人衣衫,哭道:“是你自己,你竟亲手害死她,你不抚养女儿,还害死她……你……你这狠心爹爹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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