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这位段公子固然英俊潇洒……”
包不同插口道:“这位段公子未必英俊,潇洒更是大大不见得,何况人品英俊潇洒,跟下棋有什干系,欠通啊欠通!”苏星河道:“这中间大有干系,大有干系。”包不同道:“你老先生人品,嘿嘿,也不见得如何英俊潇洒啊。”苏星河向他凝视片刻,微微笑。包不同道:“你定说包不同比你老先生更加丑陋古怪……”苏星河不再理他,续道:“段公子所下十余着,也已极尽精妙,在下本来寄以极大期望,岂不知棋差着,最后数子终于还是输。”段誉脸有惭色,道:“在下资质愚鲁,有负老丈雅爱,极是惭愧……”言未毕,猛听得范百龄大叫声,口中鲜血狂喷,向后便倒。苏星河左手微抬,嗤嗤嗤三声,三枚棋子弹出,打中他胸中穴道,这才止他喷血。
众人正错愕间,忽听得拍声,半空中飞下白白粒东西,打在棋盘之上。苏星河看,见到小粒松树树肉,刚是新从树中挖出来,正好落在“去”位七九路上,那是破解这“珍珑”关键所在。他抬头,只见左首五丈外棵松树之后,露出淡黄色长袍角,显是隐得有人。
苏星河又惊又喜,说道:“又到位高人,老朽不胜之喜。”正要以黑子相应,耳边突然间声轻响过去,粒黑色小物从背后飞来,落在“去”位八八路,正是苏星河所要落子之处。众人“咦”声,转过头去,竟个人影也无。右首松树均不高大,树上如藏得有人,眼便见,实不知这人躲在何处。苏星河见这粒黑物是小块松树皮,所落方位极准,心下暗自骇异。那黑物刚下,左首松树后又射出粒白色树肉,落在“去”位五六路上。
只听得嗤声响,粒黑物盘旋上天,跟着直线落下,不偏不倚跌在“去”位四五路上。这黑子成螺旋形上升,发自何处,便难以探寻,这黑子弯弯曲曲升上半空,落下来仍有如此准头,这份暗器功夫,实足惊人。旁观众人心下钦佩,齐声喝采。采声未歇,只听得松树枝叶间传出个清朗声音:“慕容公子,你来破解珍珑,小僧代应两着,勿怪冒昧。”枝叶微动,清风飒然,棋局旁已多名僧人。这和尚身穿灰布僧袍,神光莹然,宝相庄严,脸上微微含笑。
段誉吃惊,心道:“鸠摩智这魔头又来!”又想:“难道刚才那白子是慕容公子所发?这位慕容公子,今日终于要见到?”只见鸠摩智双手合十,向苏星河、丁春秋和玄难各行礼,说道:“小僧途中得见聪辩先生棋会邀帖,不自量力,前来会见天下高人。”又道:“慕容公子,这也就现身罢!”但听得笑声清朗,株松树后转两个人出来。段誉登时眼前黑,耳中作响,嘴里发苦,全身生热。这人娉娉婷婷,缓步而来,正是他朝思暮想、无时或忘王语嫣。她满脸倾慕爱恋之情,痴痴瞧着她身旁个青年公子。段誉顺着她目光看去,但见那人二十七八岁年纪,身穿淡黄轻衫,腰悬长剑,飘然而来,面目俊美,潇洒闲雅。段誉见之下,身上冷半截,眼圈红,险些便要流下泪来,心道:“人道慕容公子是人中龙凤,果然名不虚传。王对他如此倾慕,也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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