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罢。”王语嫣不明白其中道理,但表哥既然这说,也就欣然乐从。六人转过身来,只走出几步,忽然个声音隐隐约约飞过来:“既知邪魔外道在此聚会,你们这几只不成气候妖怪,又怎不过来凑凑热闹?”这声音忽高忽低,若断若续,钻入耳中令人极不舒服,但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。慕容复哼声,知道包不同所说“邪魔外道,在此聚会”那句话,已给对方听去,从对方这几句传音中听来,说话之人内力修为倒是不浅,但也不见得是真正第流功夫。他左手拂,说道:“没空跟他纠缠,随他去罢!”不疾不徐地从来路退回。那声音又道:“小畜生,口出狂言,便想这般挟着尾巴逃走吗?真要逃走,也得向老祖宗磕上三百个响头再走。”风波恶忍耐不住,止步不行,低声道:“公子爷,去教训教训这狂徒。”慕容复摇摇头,道:“他们不知咱们是谁,由他们去罢!”风波恶道:“是!”
六人再走十余步,那声音又飘过来:“雄要逃走,也就罢,这雌雏儿可得留下,陪老祖宗解解闷气。”五人听到对方居然出言辱及王语嫣,人人脸上变色,齐站定,转过身来。只听得那声音又道:“怎样?乖乖地快把雌儿送上来,免得老祖宗……”
他刚说到那个“宗”字,邓百川气吐丹田,喝道:“宗!”他这个“宗”字和对方“宗”字双音相混,声震山谷。各人耳中嗡嗡大响,但听得“啊”声惨呼,从绿灯处传过来。静夜之中,邓百川那“宗”字余音未绝,夹着这声惨叫,令人毛骨悚然。
邓百川这声断喝,乃是以更高内力震伤对方。从那人这声惨呼听来,受伤还真不轻,说不定已然命呜呼。那人惨叫之声将歇,但听得嗤声响,枚绿色火箭射向天空,砰下炸开来,映得半边天空都成深碧之色。风波恶道:“不做,二不休,扫荡这批妖魔鬼怪巢穴再说。”慕容复点点头,道:“咱们让人步,本来求息事宁人。既然干,便干到底。”六人向那绿火奔去。慕容复怕王语嫣受惊吃亏,放慢脚步,陪在她身边,只听得包不同和风波恶两声呼叱,已和人动上手。跟着绿火微光中三条黑影飞起来,拍拍拍三响,撞向山壁,显是给包风二人干净利落料理。
慕容复奔到绿灯之下,只见邓百川和公冶乾站在只青铜大鼎之旁,脸色凝重。铜鼎旁躺着个老者,鼎中有道烟气上升,细如线,却其直如矢。王语嫣道:“是川西碧磷洞桑土公派。”邓百川点头道:“姑娘果然渊博。”包不同回过身来,问道:“你怎知道?这烧狼烟报讯之法,几千年前就有,未必就只川西碧磷洞……”他几句话还没说完,公冶乾指着铜鼎足,示意要他观看。
包不同弯下腰来,晃火折看,只见鼎足上铸着个“桑”字,乃是几条小蛇、蜈蚣之形盘成,铜绿斑斓,宛是件古物。包不同明知王语嫣说得对,还要强辞夺理:“就算这只铜鼎是川西桑土公派,焉知他们不是去借来偷来?何况常言道‘赝鼎、赝鼎’,十只鼎倒有九只是假。”慕容复等心下都有些嘀咕:“此处离川西甚远,难道也算是桑土公派地界?”他们都知道川西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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