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功”。同时椰花岛黎家轻功步法,也与众不同。王语嫣看到她向后跃之势,宛如为海风所激,更无怀疑,便道出她身分来历。黎夫人被慕容复挥袖间反拉过去,心中已自怯,再听王语嫣口道破自己武功家数,只道自己所有伎俩全在对方算中,当下不敢逞强,转头向端木元道:“端木老儿,好汉子人做事身当。丈夫和兄弟,到底是你害不是?”端木元呵呵笑道:“失敬,失敬!原来是南海椰花岛岛主黎夫人,说将起来,咱们同处南海,你还是老夫芳邻哪!尊夫从未见过,怎说得上‘加害’两字?”
黎夫人将信将疑,道:“日久自知,只盼不是你才好。”拔起长杆,又隐身岩后。黎夫人刚退下,突然间呼声,头顶松树上掉下件重物,镗声大响,跌在岩石之上,却是口青铜巨鼎。慕容复又是惊,抬头先瞧松树,看树顶躲是何等样人,居然将这件数百斤重大家伙搬到树顶,又摔将下来。看这铜鼎模样,便与适才公冶乾所踢倒碧磷洞铜鼎形状相同,鼎身却大得多,难道桑土公竟躲在树顶?但见松树枝叶轻晃,却不见人影。
便在此时,忽听得几下细微异常响声,混在风声之中,几不可辨。慕容复应变奇速,双袖舞动,挥起股劲风,反击出去,眼见银光闪动,几千百根如牛毛小针从四面八方迸射开去。慕容复暗叫:“不好!”伸手揽住王语嫣腰间,纵身急跃,凭空升起,却听得公冶乾、风波恶以及四周人众纷纷呼喝:“啊哟,不好!”“中毒针。”“这歹毒暗器,他奶奶!”“哎哟,怎射中老子?”
慕容复身在半空,瞥眼间,见那青铜大鼎鼎盖动,有什东西要从鼎中钻出来,他右手托,将王语嫣身子向上送起,叫道:“坐在树上!”跟着身子下落,双足踏住鼎盖。只觉鼎盖不住抖动,当即使出“千斤坠”功夫,硬将鼎盖压住。其时兔起鹘落,只片刻间之事,慕容复刚将那鼎盖压住,四周众人呼喝之声已响成片:“哎哟,快取解药!”“这是碧磷洞牛毛针,个时辰封喉攻心,最是厉害不过。”“桑土公这臭贼呢,在哪里?在哪里?”“快揪他出来取解药。”“这臭贼乱发牛毛针,连这老朋友也伤上。”“桑土公在哪里?”“快取解药,快取解药!”
“桑土公在哪里?”“快取解药!”之声响成片。中毒针之人有乱蹦乱跳,有抱树大叫,显然牛毛针上毒性十分厉害,令中针之人奇痒难当。
慕容复瞥之间,见公冶乾左手抚胸,右手按腹,正自凝神运气,风波恶却双足乱跳,破口大骂。他知二人已中暗算,心中又是忧急,又是恼怒。这无数毒针,显然是有人开动铜鼎中机括,从鼎中发射出来。铜鼎从空而落,引得众人抬头观望,鼎中之人便乘机发针,若不是他见机迅速,内力强劲,这几千枚毒针都已钻入他肉里。慕容复内劲反激出去毒针,有些射在旁人身上,有些射在鼎上,那偷发暗器之人有鼎护身,自也安然无恙。
只听得个人阴阳怪气道:“慕容复,这就是你不对,怎‘以彼之道,还施身’?这可与你慕容家作为不对啊。”此人站得甚远,半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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