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四章　风骤紧　缥缈峰头云乱（19 / 20）

死符……’他不用再说下去，各人也均然。老贼婆手中握住们生死符，谁也反抗不得，倘若她患病身死，生死符落入第二人手中，们岂不是又成为第二个人奴隶？这生世，永远不能翻身！倘若那人凶狠恶毒，比之老贼婆犹有过之，们将来所受凌辱荼毒，岂不是比今日更加厉害？这实在是箭在弦上，不得不发。明知前途凶险异常，却也是非去探个究竟不可。“们这群人中，论到武功机智，自以安洞主为第，他轻身功夫尤其比旁人高得多。那时寂静无声之中，八个人目光都望到安洞主脸上。”

慕容复、王语嫣、段誉、邓百川，以及不识安洞主之人，目光都在人群中扫来扫去，要见这位说话口吃而武功高强安某，到底是何等样人物。众人又都记起来，适才乌老大向慕容复与不平道人等引见诸洞主、岛主之时，并无安洞主在内。乌老大道：“安洞主喜欢清静，不爱结交，因此适才没与各位引见，莫怪，莫怪！当时众望所归，都盼安洞主出马探个究竟。安洞主道：‘既是如此，在下义不容辞，自当前去察看。’”众人均知安洞主当时说话决无如此流畅，只是乌老大不便引述他口吃之言，使人讪笑；而他不愿与慕容复、不平道人相见，自也因口吃之故。乌老大继续说道：“们在缥缈峰下苦苦等候，当真是度日如年，生怕安洞主有什不测。大家真人面前不说假话，们固然担心安洞主遭老贼婆毒手，更怕是，老贼婆怒之下，更来向们为难。但事到临头，那也只有硬挺，反正老贼婆若要严惩，大伙儿也是逃不。直过三个时辰，安洞主才回到约定相会之所。们见到他脸有喜色，大家先放下心头大石。他道：‘老夫人有病，不在峰上。’原来他悄悄重回缥缈峰，听到老贼婆侍女们说话，得知老贼婆身患重病，出外采药求医去！”乌老大说到这里，人群中登时响起片欢呼之声。天山童姥生病讯息，他们当然早已得知，众人聚集在此，就是商议此事，但听乌老大提及，仍然不禁喝彩。

段誉摇摇头，说道：“闻病则喜，幸灾乐祸！”他这两句话夹在欢声雷动之中，谁也没加留神。

乌老大道：“大家听到这个讯息，自是心花怒放，但又怕老贼婆诡计多端，故意装病来试探们，九个人商议，又过两天，这才齐再上缥缈峰窥探。这次乌某人自己亲耳听到。老贼婆果然是身患重病，半点也不假。只不过生死符所在，却查不出来。”包不同插嘴道：“喂，乌老兄，那生死符，到底是什鬼东西？”乌老大叹口气，说道：“此东西说来话长，时也不能向包兄解释明白。总而言之，老贼婆掌管生死符在手，随时可制们死命。”包不同道：“那是件十分厉害法宝？”乌老大苦笑道：“也可这说。”段誉心想：“那神农帮帮主、山羊胡子司空玄，也是极怕天山童姥‘生死符’，以致跳崖自尽，可见这法宝委实厉害。”乌老大不愿多谈“生死符”，转头向众人朗声说道：“老贼婆生重病，那是千真万确。咱们要翻身脱难，只有鼓起勇气，拚命干上场。不过老贼婆目前是否已回去缥缈峰灵鹫宫，咱们无法知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