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不上来。他越焦急,越说不出话,猛地里喷出大口鲜血,眼睛翻,突然见到慕容复俊雅形相,想起个人来,问道:“阁下……阁下是谁?是姑苏……姑苏……”慕容复道:“不错,在下姑苏慕容复。”
那老丐惊道:“你……你是本帮大仇人……”伸手抓住慕容复手中黄纸,用力回夺。
慕容复任由他抢回去,心想:“丐帮直疑心害死他们副帮主马大元,近来虽谣言稍戢,但此人仍然认定是他们大仇人。他是临死之人,也不必跟他计较。”只见那老丐双手用力,想扯破黄纸,蓦地里双足挺,鲜血狂喷,便已毙命。
风波恶扳开那老丐手指,取过黄纸,见纸上用朱笔写着弯弯曲曲许多外国文字,文末还盖着个大章。公冶乾颇识诸国文字,从头至尾看遍,说道:“果然是西夏国王招驸马榜文。文中言道:西夏国文仪年将及笄,国王要征选位文武双全、俊雅英伟未婚男子为驸马,定放今年八月中秋起选拔,不论何国人士,自信为天下等人才者,于该日之前投文晋谒,国王皆予优容接见。即令不中驸马之选,亦当量才录用,授以官爵,更次等者赏以金银……”公冶乾还未说完,风波恶已哈哈大笑起来,说道:“这位丐帮仁兄当真好笑,他巴巴从西夏取这榜文来,难道要他帮中哪个长老去应聘,做西夏国驸马爷?”包不同道:“非也,非也!四弟有所不知,丐帮中那几个长老固然既老且丑,但帮中少年弟子,自也有不少文武双全、英俊聪明之辈。要是哪个丐帮弟子当上西夏国驸马,丐帮那还不飞黄腾达?”邓百川皱眉道:“素闻丐帮好汉不求功名富贵,何以这易大彪却如此利欲薰心?”公冶乾道:“大哥,这人说道:‘此事非同小可,有关大宋安危气运。’又说瞧在天下苍生什,他未必是为求丐帮功名富贵。”包不同摇头道:“非也,非也!”公冶乾道:“三弟又有什高见?”包不同道:“二哥,你问‘又’有什高见,这个‘又’字,乃是说已经表露过高见。但并没说过什高见,可知你实在不信会有什高见。你问又有什高见,真正含意,不过是说:‘包老三又有什胡说八道?’是也不是?”风波恶虽爱和人打架,自己兄弟究竟是不打。包不同爱和人争辩,却不问亲疏尊卑,言不合,便争个没没完。公冶乾自是深知他脾气,微微笑,说道:“三弟已往说过不少高见,这个‘又’字,是真盼望你再抒高见。”
包不同摇头道:“非也,非也!瞧你说话之时嘴角含笑,其意不诚……”他还待再说,邓百川打断他话头,道:“三弟,这易大彪拿这张西夏国招驸马榜文回来,如此郑重拜托,请们交到丐帮长老手中,以你之见,他有什用意?”包不同道:“这个,又不是易大彪,怎知他有什用意?”慕容复眼光转向公冶乾,征询他意见。公冶乾微笑道:“想法,和三弟大大不同。”他明知不论自己说什话,包不同定反对,不如将话说在头里。包不同道:“非也,非也!这次你可猜错,想法恰巧和你模样,全然没有差别。”公冶乾笑道:“这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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