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赞王子其实只有二十八岁,不过满脸虬髯,到底多大年纪,甚难估计。那宫女连男人也是今日第次见,自然更不能判定男人年纪,也不知包不同所言是真是假,只见宗赞王子满脸怒容,过去要掀打包不同,她心下害怕,忙:“说……说呢,各人生日总是自己记得最明白,过四十岁,便留在这儿,不到四十岁,请到内书房去。”
宗赞:“很好,连三十岁也没到,自当去内书房。”说着大踏步走进内堂。包不着他声音:“很好,连八十岁也没到,自当去内书房。虽年逾不惑,性格儿却非大惑,简直大惑而特惑。”闪身便走进去。那宫女想要拦阻,娇怯怯却是不敢。
其余众人哄而进,别说过四十,便是五六十岁也进去不少。只有十几位庄严稳重、行止端方老人才留在厅中。
木婉清和王语嫣却也停下来。段誉原却留下陪伴王语嫣。但王语嫣不住催促,要他务须进去相助慕容复,段誉这才恋恋不舍入内,但
好,公主要们到书房去,观赏书画为命,考验文才是实,像宗赞王子这等粗野陋夫,懂得什诗词歌赋,书法图画?只怕三言两语,便给公主逐出书房。”又即寻思:“单是比试武功,已可压倒群雄,现下公主更要考较文才,那更是在占上风。”当下喜气洋洋站起身来。
那宫女道:“公主殿下有谕:凡是女扮男装姑娘们,四十岁以上、已逾不惑之年先生们,都请留在这里凝香堂中休息喝茶。其余各位佳客,便请去内书房。”
木婉清、王语嫣都暗自心惊,均想:“原来女扮男装,早就给他们瞧出来。”
却听得人大声道:“非也,非也!”
那宫女又是脸上红,她自幼入宫。数岁之后便只见过半男半女太监,从未见过真正男人,连皇帝和皇太子也未见过,徒然间见到这许多男人,自不免慌慌张张,尽自害羞,过半晌,才:“不知这位先生有何高见?”
包不同道:“高见是没有,低见倒是有些。”似包不同这般强颜舌辩之人,那宫女更是从未遇到,不知如何应付才是。包不同接着:“料想你定要问:‘不知这位先生有何低见?’瞧你忸怩腼腆,不如免你这问,自己说出来,也就是。”
那宫女微笑道:“多谢先生。”
包不同道:“们万里迢迢来见公主,路途之上,千辛万苦。有葬身于风沙大漠,有丧命于狮吻虎口,有给吐蕃王子手下武士杀,到得灵州,十停中也不过二停而已。大家只不过想见见公主容颜,如今只因爹爹妈妈将早生几年,以致在下年过四年,番跋涉,全属徒劳,早知如此,就迟些出世。”
那宫女抿嘴笑道:“木婉清先生说笑,个人早生迟生,岂有自己作得主?”
宗赞听包不同唠叨不休,向他怒目而视,喝道:“公主殿下既然有此谕令,大家遵命便是,你罗唆些什?”包不同冷冷道:“王子殿下,说这番话是为你好。你今年四十岁,虽然也不算很老,总已年逾四旬,是不能见公主。前天给你算过命,你是丙寅年、庚子年、乙丑日、丁卯时八字,算起来,那是足足四十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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