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儿子性命?”段夫人摇摇头,低声道:“他……他颈中有块小金牌,刻着他生辰八字。”段延庆大奇:“你不要饶你儿子性命,却叫去他什劳什子金牌,那是什意思?”
自从他明白当年“天龙寺外、菩提树下”这回事真相之后,对段夫人自然而然生出敬畏感激之情,伸过杖去,先解开她身上被封重穴,然后俯身去看段誉头颈,见他颈中有条极细金链,拉出金链,果见链端悬着块长方小金牌,面刻着“长命百岁”四字,翻将过来,只见刻着行小字:“大理保定二年癸亥十月廿三日生。”
段延庆看到“保定二年”这几个字,心中凛:“保定二年?就在这年间二月间被人围攻,身受重伤,来到天龙寺外。啊哟,他……他是十月生日,刚刚相距十个月,难道十月怀胎,他……他……他竟然便是儿子?”
他脸上受过几处沉重刀伤,筋络已断,种种惊骇诧异之情,均无所现,但瞬之间竟变得无半分血色,心中说不出激动,回头去看段夫人时,只见她缓缓点点间,低声说道:“冤孽,冤孽!”
段延庆生从未有过男女之情,室家之乐,蓦地里竟知道世上有个自己亲生儿子,喜悦满怀,实是难以形容,只觉世上什名利尊荣,帝王基地,都万万不及有个儿子尊贵,当真是惊喜交集,只想大叫大跳番,当声,手中钢杖掉在地下。
跟着脑海中觉得阵晕眩,左手无力,又是当响,左手钢杖也掉在地下,胸中有个极响亮声音要叫出来:“有个儿子!”敝眼见到段正淳,只见他脸现迷惘之色,显然对他夫人这几句话全然不解。
段延庆瞧瞧段正淳,又瞧瞧段誉,但见个脸方,个脸尖,相貌全然不像,而段誉俊秀形貌,和自己年轻之时倒有七八分相似,心下更无半分怀疑,只觉说不出骄傲:“你就算做大理国皇帝而做不成,那又有什希罕?有儿子,你却没有。”这时候脑海中又是晕,眼前微微黑,心道:“实是欢喜得过份。”
忽听得咕咚声,个人倒在门边,正是云中鹤。段延庆吃惊,暗叫道:“不好!”左掌凌空抓,欲运虚劲将钢杖拿回手中,不料抓之下,内力运发不出,地下钢杖丝毫不动。段延庆吃惊更甚,当下不动声色,右掌又是运劲抓,那钢杖仍是不动,提气时,内息也已提不上来,知道在不知不觉之中,已中旁人道儿。
只听得慕容复说道:“段殿下,那边室中,还有个你急欲见之人,便请移驾过去观。”段延庆道:“却是谁人?慕容公子不妨带他出来。”慕容复道:“他无法行走,还得请殿下劳步。”
听这几句话后,段延庆心下已然雪亮,暗中使迷药自是慕容复无疑,他忌惮自己武功厉害,生怕药力不足,不敢贸然破脸,要自己走动下,且看劲力是否尚存,自忖进屋后时刻留神,既没吃过他口茶水,亦未闻到任何特异气息,怎会中他毒计?寻思:“定是听段夫人话后,喜极忘形,没再提防周遭异动,以至被他做下手脚。”淡淡道:“慕容公子,大理段氏不善用毒,你该当用‘阳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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