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小宝母亲是娼妓,不知生父是谁,最恨就是人家骂他小杂种,不由得怒火上冲,也骂道:“你奶奶老杂种,操年茅家
向韦小宝打量,但见他脸色苍白,全身发抖,双目含泪,摇摇晃晃立足不定,只象随时随刻要放声大哭,又或是大叫:“妈啊!”说什也不象是杀黑龙鞭史松之人。吴大鹏道:“小兄弟,你使什招式杀此人?”韦小宝颤声道:“…………是杀这……官……官老爷吗?不,不是杀,不……不是……”他知道杀官之罪极大,心慌意乱之下,唯有拼命抵赖。
茅十八皱起眉头,摇摇头,说道:“吴老爷子,王兄,承你二位拔刀相助,救兄弟性命。咱们还打不打?”吴大鹏道:“救命之话,修得提起。王兄弟,看这场架是不必打?”王潭道:“不打!和茅兄弟没什深仇大怨,大家交上朋友,岂不是好?茅兄弟武功高强,有胆量,有见识,兄弟是十分佩服。”吴大鹏道:“茅兄,咱们就此别过,山长水远,后会有期,茅兄弟十分敬佩天地会陈总舵主,这句话,兄弟当设法带给陈总舵主他老人家知晓。”
茅十八大喜,抢上步,说道:“你……你……识得陈总舵主?”
吴大鹏笑道:“和这位王兄弟,都是天地会洪化堂属下小脚色。承茅大哥对敝会如此瞧得起,别说大伙儿本来没什过节,就算真有梁子,那也是笔勾销。”茅十八又惊又喜,说道:“原来……原来你果然识得陈近南。”吴大鹏道:“敝会兄弟众多,陈总舵主行踪无定,在下在会中职司低下,确没见过陈总舵主面,刚才并不是有意相欺。”茅十八道:“原来如此。”
吴大鹏拱手,转身便行,双掌连杨,拍拍之声不绝,在每个躺在地上军官身上补掌,不论那军官是死是活,再中他摩云掌力,死者筋折骨裂,活着也即气绝。
茅十八低声喝采:“好掌力!”眼见二人去得远,喃喃道:“原来他二人倒是天地会。”隔会。向韦小宝道:“去牵匹马过来!”
韦小宝从未牵过马,见马匹身躯高大,心中害怕,从马匹身后慢慢挨近。茅十八喝到:“向着马头走过去,你从马屁股过去,马儿非腿踢你不可。”韦小宝绕到马前,伸手去拉缰绳,那马倒是驯良,跟着他便走。
茅十八撕下衣襟,裹右臂伤口,左手在马鞍上按,跃上马背,说道:“那回家罢!”韦小宝道问道:“你到那里去?”茅十八道:“你问来干?”韦小宝道:“咱们既是朋友,自然要问问。“茅十八脸沉,骂道:“你奶奶,谁是你朋友?”韦小宝退步,小脸儿涨得通红,泪水在眼中滚来滚去,不明白他为什好端端突然大发脾气。
茅十八道:“你为什用石灰撒在那史松眼里?”声音严厉,神态更是凶恶。
韦小宝甚是害怕,退步,颤声道:“……见他要杀你。”茅十八问道:“石灰那里来?”韦小宝道:“……买。”茅十八道:“买石灰来干什?”韦小宝道:“你说要跟人打架,见你身上有伤,所以……所以买石灰粉帮你,”茅十八大怒,骂道:“小杂种,你奶奶,这法子那里学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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