牢牢抓住。茅十八欲待抗拒,手脚上竟使不出半点力道,原来背心穴道已给人封。
他背脊向天,看不见背后情景,但听得那老太监不住咳嗽,有气无力在责备小太监:“你又要给服药,那不是存心害死吗?这药只多服得半分,便要老命,咳……咳……咳……咳,你这孩子,真是胡闹。”小太监道:“孩儿实在不知道,以后不敢。”老太监道:“还有以后?唉,也不知道活得几天,咳……咳……咳……。咳”小太监道:“公公,这家伙是什来头?只怕是个反贼。”
老太监道:“你们这几位朋友,是那里布库?”名大汉道:“回公公话,们都是郑王爷府里。今天若不是公公出手,擒住这反贼,们脸可丢大。”老太监哼声,道:“那……那也是碰巧罢。咳……咳咳……你们也别惊动旁人,就将这汉子和那孩子,都送到大内尚膳监来,说是海老公要人。”几名大汉齐声答应。
老太监道:“还不去叫轿子?你瞧这等模样,还走得动吗?”小太监答应声,飞奔出去。老太监伏在桌上,不停咳嗽。
韦小宝见茅十八被擒,想起说书先生曾道:“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材烧。”须得脚底抹油,三十六着,走为上着。他沿着墙壁,悄悄溜向后堂,眼见谁也没留意到他,正自暗暗欢喜,那老公公伸指弹,根筷子飞将出来,戳在他右腿腿弯之中。韦小宝右腿麻软,摔倒在地,再也动弹不得,张口便骂:“痨病成精老乌龟……”转眼见到名大汉恶狠狠模样,心中吓,此后十来句恶毒言语都缩入肚里。
过不多时,门外抬来乘轿子。小太监走进来,说道:“公公轿子到啦!”老太监咳嗽连声,在小太监扶持之下,坐进轿子,两名轿夫抬着去。小太监跟随在后。
七名大汉中四人受伤甚轻,当下将茅十八和韦小宝用绳索牢牢绑起。绑缚之时,不住向茅十八拳打脚踢。韦小宝忍不住口中不干不净,但两个重重耳括子打,也只好乖乖不敢做声。众大汉又叫两顶轿子来,又在二人口中塞块布,用黑布蒙眼,放入轿中抬走。韦小宝只在七岁时曾跟烧香时坐过轿子,此刻只好自己心下安慰:“他妈,老子好久没坐轿,今日孝顺儿子服侍老子坐轿,真是乖儿子,乖孙子!”但想到不知会不会陪着茅十八起杀头,却也不禁害怕发抖。
他在轿中昏天黑地,但觉老是走不完。有时轿子停下来,有人盘问,剔亮轿外大汉总是回答:“尚膳监海老公公叫给送。”韦小宝不知尚膳监是什东西,但那海老公似乎颇有权势,只提他名头,轿子便通行无阻。有次盘问之人揭开轿帷来张张,说道:“是个小娃娃!”韦小宝想说:“是你祖宗!”苦于口中被塞布块,说不出话来。
路行去,他迷迷糊糊几乎要睡着,忽然轿子停住,有人说道:“海公公要人送到啦。”个小孩声音道:“是,海公公在休息,将人放在这里便是。”韦小宝听他声音,便是酒店中遇到那小孩。只听先前那人道:“咱们回去禀告郑王爷,王爷必定派人来谢海老公。”那小孩道:“是,你说海老公向王爷请安。”那人道:‘不敢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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