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怎能按捺得年半载?青木堂香主是终身大事,不可由于个人脾气不好,闹得弟兄们失和,大家人心涣散,不免误大事。”
那道人道号玄贞,听他这说,哈哈笑,说道:“正是各人之事自家知,贫道脾气不好,得罪人多,所以尽量少开口。不过推选香主,乃是本堂大事,贫道忍不住要说几句。贫道脾气不好,不做香主,并不碍事。哪位兄弟瞧着不顺眼,不来跟说话,也就罢,远而避之,也就是。但贫道做香主,岂能不理不睬,远而避之?”
贾老六道:“又没人推你做香主,为什要你出来东拉西扯?”
玄贞勃然大怒,厉声道:“贾老六,江湖上朋友见到贫道之时,多尊称声道长,便是总舵主,也是客客气气。哪有似你这般无礼。你……你狗仗人势,想欺侮到玄贞头上,可没那容易!明明白白跟你说,关夫子要当本堂香主,玄贞第个不赞成!他要当这香主,第就须办到件事。这件事要是办到,贫道说不定就不反对。”贾老六本来听他说“狗仗人势”,心下已十分生气,只是来玄贞道人武功高强,他当真动怒,可也真不敢和他顶撞;二来这道人在江湖上名头甚响,总舵主对他客气,确也不假。自己要拥姊无做本堂香主,此人如力作梗,实是个极大障碍,听他说只要姊无办到件事,便不反对他做香主,心下喜,问道:“那是什事,你倒说来听听。”
玄贞道人道:“关夫子第件要办大事,便须和‘十足真金’贾金刀离婚!”
此言出,众人登时哄堂大笑,原来玄贞道人所说“十足真金”贾金刀,便便是关夫子妻室,贾老六嫡亲姊姊。她手使两把金刀,人家和她说笑,常故意询问:“关嫂子,你这两口金刀,到底是真金还是假金?”她定郑重其事道:“十足真金,十足真金!哪有假?”因此上得到个“十足真金”外号。玄贞道人要关夫子和妻子离婚,岂不是摆明要贾老六好看?其实“十足真金”贾金刀为人心直口快,倒是个好人。好兄弟贾老六也不坏,只是把姊无抬得太高,关夫子又脾气,bao躁,得罪人多,大家背后不免闲话甚多。
关安基手伸,砰声,在桌上重重拍,喝道:“玄贞道长,你说什话来?当不当香主,有什相干,你干什提到老婆?”玄贞道人还未答话,人丛中人冷冷道:“关夫子,尹香主可没得罪你,你拍他灵座干什?”原来关安基适才拍,却是灵座之上。
关安基心中惊,他人虽,bao躁,倒是机灵得很,大声道:“是兄弟错!”在灵位之前跪倒,拜几拜,说道:“尹大哥,做兄弟盛怒之下,在你灵台上拍掌,实在是兄弟不是,请你老人家在天之灵,不可见怪。”说着砰砰砰叩几个响头。余人见他如此,也就不再追究。
崔瞎子道:“大家瞧!关夫子光明磊落,人是条汉子,就是脾气,bao躁,沉不住气。他做错事,即刻认错,那当然很好。可是倘若当香主,件事做错,往往干系极大,就算认错,又有什用?”关安基本来声势汹汹,质问玄贞道人为何提及他妻子“十足真金”贾金刀,但盛怒之下,在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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