澄观道:“以要师叔你老人家和净济他们四个出去,和两位女施主动手,让她们折断手足,。倘若折得厉害,难以治愈,从此残废,岂不可惜?又如两位女施主下手狠辣,竟把你们五个杀,岂不危险?”韦小宝奇道:“为什又要们五人去动手?”澄观道:“两个女施主所学招数,定不止这些。师侄既不知她们另有什招数,自然不知拆解法门。五位若不是关上去挨打试招,如何能够查明?”
韦小宝哈哈大笑:“原来如此。那也有法子,只要你出跟她们动手,就不会可惜,没有危险。”澄观脸有难色,道:“出家人不生嗔怒,平白无端去跟人家动手,那是大大不妥。”韦小宝道:“有。咱二人就出寺走走,倘若两位女施主已然远去,那再好也没有。这叫做人不犯,不犯人。她们便另有什招数,咱们也不必理会。”澄观道:“是极,是极!不过师侄从来不出寺门,出便存心生事,立意似乎不善。佛当年在鹿野苑初转法轮,传是四圣谛,八正道,这‘正意’是八正道道……”韦小宝打断他话头,说道:“咱们也不必去远,只在寺旁随意走走,最好遇不著她们。”澄观道:“正是,正是。师叔立心仁善,与人无争无竞,那便是‘正意’,师侄当引为模揩。”
韦小宝暗暗好笑,携著他手,从侧门走出少林寺来。澄观连寺畔树林也没见过,眼见大片青松,不由得啧啧称奇,赞道:“这许多松树生在起,大是奇观。们般若堂庭院之中,只有两棵……”
言未毕,忽听得身后声娇叱:“小贼秃在这里!”白光闪动,把钢刀向韦小宝砍将过来。澄观道:“这是五虎断门刀中‘猛虎下山’。”伸手去抓使刀人手腕,忽然想起,这招是‘拈花擒拿手’中手法,未免太难,说道:“不行!”急忙缩手。
使刀正是那蓝衫,她见澄观缩手,柳叶刀疾翻,向他腰间横扫。便在这时,绿衫女郎也从松林中窜出,挥刀向韦小宝砍去。韦小宝急忙躲到澄观身后,绿衫女郎这刀便砍向澄观左肩。澄观道:“这是太极刀招数,倒不易用简便法子来化解……”句话没说完,二女双刀挥舞,越砍越急。澄观叫道:“师叔,不行,不行。两位女施主出招太快,可……可来不及想。你……你快请两位不必性急,慢慢砍。”
蓝衫女郎连使狠招,始终砍不著老和尚,几次还险些给他将刀夺去,听他大呼小叫,只道他有意讥讽,大怒之下,砍更更加急。
韦小宝笑道:“喂,两位,师侄请你们不必性急,慢慢发招。”
澄观道:“正是,脑子不大灵活,时三刻之间,可想不出这许多破法?!?绿衫女郎恨极韦小宝,几刀砍中澄观,又挥刀向韦小宝砍来。澄观伸手挡住,说道:“这位女施主,师叔没学过你这路刀破法,现下不必砍他,等他学会之后,识抵挡之法,那时再砍他不迟。唉,这些法子委实不行。师叔,你现下不忙记,这些法子都是不管用,回头咱们再慢慢琢磨。”他口中不停,双手忽抓手拿,忽点忽打,将二女缠得紧紧,绿衫女郎去杀韦小宝,却哪里能够?
韦小宝眼见已无凶险,笑嘻嘻倚树观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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