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西藏达赖喇嘛活佛座下大护法。你日后怎样?想来找报仇是不是?”郑克爽硬起头皮,颤声道:“正……正是!”桑结哈哈笑,左手衣袖往他脸上拂去。郑克爽举剑挡架。桑结右手中指弹出,铮声响,长剑飞起,插到屋顶梁上,跟着左手探,已抓住他后颈,将他提起来,重重往板凳放,笑道:“坐下罢!”
郑克爽给他抓住后颈“大椎穴”,那是手足三阳督脉之余,登时全身动弹不得。桑结嘿嘿冷笑,回去自己桌旁坐下。
韦小宝心想:“他们在等甚?怎地不向师太动手?难道还有帮手来?”四下望,饭堂四边都是砖墙,已不能故伎重施,用匕首隔着板壁刺敌,忽地想起大车中那个呼巴音,暗道:“糟糕,他们将呼巴音救出,立时便知跟师太是伙,说不定还会知道那四个喇嘛是杀。那时候韦小宝不去阴世跟四个大喇嘛聚聚,只怕也难得。最怕他们先将削成根人棍,这可是法子。”想到即以其人之匕首,还削其人为人棍,不禁全身寒毛直竖,转头向桑结瞧去,只见他神情肃然,脸上竟微有惴不安之意,登时明白:“是,他不知师太已负重伤,忌惮师太武功得,正自拿主意,不积压如何出手才好。”这时店伙送上酒菜,壶酒在每个喇嘛面前斟得半碗,便即空。个喇嘛拍桌骂道:“这点儿酒,给佛爷独个儿喝也还不够。”店伴早就全身发抖,更加怕得厉害,转身又去取酒。
韦小宝灵机动,跟进厨房。他是个小小孩童,谁也没加留意。只见那店伙拿酒提,从坛中提酒倒入壶中,双手发颤,只溅得地下,桌上,坛边,壶旁到处都是酒水。韦小宝取出锭小银,交给他,说道:“不用怕。这是饭钱,多下赏钱。来帮你倒酒。”说着接过酒提。那店伙大喜过望,想不到世上竟有这样好人。韦小宝道:“这些喇嘛凶得很,你去瞧瞧,他们在干什?”店伙应,到厨房门口向店堂张望。韦小宝从怀中取出蒙汗药,打开纸包,尽数抖入酒壶,又倒几提酒,用力晃动。那店伙转身道:“他们在喝酒,没……没干什!”韦小宝将酒壶交给他,说道:“快拿去,他们发起脾气来,别真把店烧。”那店伙谢不绝口,双手捧酒壶出去,口中兀自喃喃说:“多谢,多谢,唉,真是好人,菩萨保佑。”众喇嘛抢过酒壶,各人斟半碗,喝道:“不够,再去打酒。”
韦小宝见七名喇嘛毫不起疑心,将碗中药酒喝得精光,心中大喜,暗道:“臭喇嘛枉自武功高强,连这点粗浅之极江湖之道儿,也不提防,当真可笑。”殊不知桑结等干人眼见五个同门死于非命,其中人更是被掌力震得全身前后肋骨齐断,敌人武功之高,世所罕见,桑结自忖若和此人动手,只怕还是输面居多。在饭店中见白衣尼怡终神色自若,是大高手风范,七人全神贯注,尽在注视她动静,又怎会提防位武功已臻峰造极之境大高手,竟会去使用蒙汗药这等下三滥勾当?他们口中喝酒,其实全然饮而不知其味,想到五名兄弟惨死情状,心中直在栗栗自惧。倘若饭店中并无白衣尼安坐座头,那这壶下大量蒙汗药药酒饮入口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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