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藏身草堆之中,倘若给人知道,岂不堕延平王府威风。”韦小宝道:“对!们三个去躲在草堆里,请公子继续赶车急奔,好将追兵引开。”当下扶着白衣尼下车。阿珂时拿不定主意。白衣尼道:“阿珂,你来!”阿珂向郑克爽招招手,道:“你也躲起来罢。”郑克爽见三人钻入麦草堆,略迟疑,跟着钻进草堆。
韦小宝忽然想起事,忙从草堆中钻出,走进大车,拔出匕首,将呼巴音刀戳死,心念动,将他右手齐腕割下,又在骡子臀上刺刀。骡子吃痛,拉着大车狂奔而去,。只听得追骑渐近,忙又钻入草堆。他将匕首插入靴筒,右手拿那只死人手掌,想去吓阿珂吓,左手摸出去,碰到是条辫子,知是郑克爽,又伸手过去摸索,这次摸到条纤细柔软腰肢,那自是阿珂国,心中大喜,用力捏几把,叫道:“郑公子,你干什摸屁股?”郑克爽道:“没有。”韦小宝道:“哼,你以为是阿珂姑娘,是不是?动手动脚,好生无礼。”郑克爽骂道:“胡说。”韦小宝左手在阿珂胸口用力捏,立即缩手,大叫:“喂,郑公子,你还在多手!”跟着将呼巴音手掌放在阿珂脸眄,来回抚摸,跟着向下去摸他胸脯。先前他摸阿珂腰肢和胸口,口中大呼小叫,阿珂还道真是郑克爽在草堆中乘机无礼,不禁又羞又急,接着又是只冷冰冰在手摸到自己脸上,心想韦小宝手掌决没这大,自然是郑克爽无疑,待要叫嚷,又觉给师父和韦小宝听到不雅,忙转头相避,那只大手又摸到自己胸口,心想:“这郑公子如此无赖。”不由得暗暗恼怒,身子向右让。韦小宝反过左手,拍声,重重打郑克爽个耳光,叫道:“阿珂姑娘,打得好,这郑公子是个好色之徒,啊哟,郑公子,你又来摸,摸错人。”郑克爽只道这记耳光是阿珂打,怒道:“是你去摸人,却害……害……”阿珂心想:“这明明是只大手,决不会是小恶人。”韦小宝持着呼巴音手掌,又去摸阿珂后颈。
便在此时,马蹄声奔到近处。原来桑结见白衣尼等出店,待欲追赶,却是全身无力。他内功深湛,饮蒙汗药酒,竟不昏倒,提两口气,内息畅通无阻,只是头晕眼花,登时明白,叫道:“取冷水来,快取冷水来!”店伙取碗冷水过来,桑结叫道:“倒在头上。”那店伙如何敢倒,迟疑不动。桑结还道这迷药是这家饭店所下,双手抬不起来,深深吸口气,将脑袋往那碗冷水撞去,碗水都泼在他头上,头脑略觉清醒,叫道:“冷水,越多越好,快,快。”店伙又去倒两碗水,桑结倒在自己头上,命店伙提大桶水来,救醒众喇嘛,那胖大喇嘛却说什也不醒。待见他背心有血,检视伤口,才知已死。六名喇嘛来不及放火烧店,骑上马匹,大呼追来。
阿珂觉到那大手又摸到颈中,再也忍耐不住,叫道:“不要!”韦小宝反手掌。郑克爽身在草堆之中,眼不见物,难以闪避,又吃记耳光,叫道:“不是!”这两声叫,踪迹立被发觉,桑结叫道:“在这里!”名喇嘛跃下马来,奔到草堆旁见到郑克爽只脚露在外面,抓住他虽踝,将他拉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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