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韦小宝叫道:“师姊,师姊!”不听答应,两片温软嘴唇贴上来,封住口,再也叫不出声。
次晨韦小宝穿好衣衫,蹑手蹑足走出公主卧室,问在外侍候太监,知道钱老本和马彦超无恙,兀自被绑在东厢房中。他稍觉放心,自觉羞惭,不敢去见两人,命太监快去释缚。回到自己房中,时欢喜,时害怕,不敢多想,钻入被窝中便即睡。这日午后才和九难见面,他低下头,满脸通红,心想这次师父定要大大责罚,说不定会掌打死自己,不料九难毫不知情,反而温言相慰,说道:“这小丫头如此泼辣,当真是有其母便有其女。可伤得厉害?”韦小宝心中大定,道:“还好,只……只是……幸亏没伤到筋骨。”见阿珂瞪眼瞧着自己,道:“多谢师父和师姊相救,否则她……她昨晚定然烧死。”阿珂道:“你……你昨晚……”突然满脸红晕,不说下去。韦小宝道:“她……公主……下蒙汗药,师姊跳进房来救,可是她……那是药性还没过,走不动。”
九难心生怜惜,说道:“虽收你为徒,却直没传你什功夫,为料你竟受这小门头如此欺侮。”韦小宝倘若有心学练上乘武功,此时出声求恳,九难自必酌量传授,只须学成少许,便终身受用不尽。但任何要下苦功之事,他都避之惟恐不及,昨晚被公主绑住鞭打焚烧,心中怨怪众师父不传武功,此刻师父当真要传,他却哼哼唧唧呻·吟,说道:“师父,头痛得紧,好像裂开来般,身上皮肉也像要块块掉下来。”九难点头道:“你快去休息,以后跟这小丫头少见为是,当真非见不可,也得带上十几个人在起,她总不能公然跟你为难。她给饮食,不论什,都不能吃喝。”
韦小宝连声称是,正是退出,九难忽问:“她昨晚为什事打你?难道她不知皇帝很皇帝你?”韦小宝道:“她……她不愿嫁去云南,说是出主意。咱们师徒俩对付她母亲之事,小贱人也知道。”这样轻轻句谎话,便将公主昨晚打他缘由,大半推到九难身上。九难点头道:“定是她母亲跟她说过,以后可得加倍小心。”心想:“那日在宫中对付假太后,手段甚是狠辣。但那日小宝没露面,难道竟给假太后看出端倪,以致命她女儿下手把复?
行人缓缓向西南而行。每日晚上,公主都悄悄叫韦小宝去陪伴。韦小宝初时还怕师父和天地会同伴知觉,但少年人初识男女之事,个娇媚万状公主缠上身来,哪肯割舍不顾?便算是正人君子,也未必把持得定,何况他从来不知伦常礼法为何物。起初几日还偷偷摸摸,到后来竟在公主房中整晚停宿,白天是赐婚使,晚上便是驸马爷。众宫女太监来畏惧公主,二人韦小宝大批银子不断赏赐下来,又有谁说半句闲话?那晚阿珂扭脱公主手足关节,公主自然要问韦小宝这个“师姊”是谁。韦小宝花言巧语番,公主性子粗疏,又正在情浓之际,便也不问。两个少年男女乍识情味,好得便如蜜里调油般。公主收拾起心刁蛮脾气,自居奴才,见他进房,便跪下迎接。“桂贝勒,桂驸马”叫不住口。当日方怡骗韦小宝去神龙岛,海船之中,只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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