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爬入棺材。韦小宝哈哈大笑,抢上前去,推上棺材盖,拿起那包经书负在背上,说道:“师父,咱们快洗眼去。”拉着陈近南手,走出上屋。
走得七八步,只见马彦超倒是花坛之旁,韦小宝吃惊,上前相扶。马彦超道:“救总舵要紧,属下只是给封穴道,没甚干系。”陈近南俯下身来,在他背心和腰里推拿几下,穴道登时解。马彦超道:“总舵主眼睛怎样?”陈近南皱眉道:“石灰。”马彦超道:“得用菜油来洗去,不能用水。挽住他手臂快步而行。韦小宝道:“马上就来。”回进土屋,提起斧头,将七八枚棺材钉都钉入棺材盖中,说道:“郑公子,你躺着休息几天。算你运气,欠万两银子,笔勾销,也就不用还。”大笑阵,走回大厅。只见马彦超已用菜油替陈近南洗去眼中石灰,又缚好他身上伤口。厅上风中际、钱老本、玄贞道人等躺满地,陈近南正在给各人解穴。
原来冯锡范陡然来袭,他武功既高,又攻众人个措手不及。风中际等并非聚在起,闻声出来应战,给他逐点倒。众人都是恼怒已极,只是在总舵主面前,不便破口大骂。马彦超说韦小宝使诡计重创冯锡范情形,众人登时兴高采烈,都说这厮如此*恶,只盼石灰便此弄瞎他双眼。陈近南以目红肿,泪水仍不断渗出,脸色郑重,说道:“钱兄弟、马兄弟,你们去洗郑二公子眼中石灰,请他到这里来。”钱马二人答应。韦小宝突然“啊”声,假装晕倒,又目紧闭。陈近南左手伸,拉住他手臂,问道:“怎样?”韦小宝道:“……刚才……吓……吓得厉害,生怕他们害死师父……这会儿……这会儿手脚都没力气……”陈近南抱着他放在椅上,道:“你休息会。”
原来韦小宝自知用石灰撒人眼睛,实是下三滥行径,当年茅十八曾为此打他顿,虽然群雄大赞他机智,但想他们是属下,自然要拍马屁,师父是大英雄、大豪杰,比之茅十八又高出十倍,定要重责,索性晕在前头,叫他下不手,当真要打,落手也好轻些。钱马二人匆匆奔回大厅,说道:“总舵主,没见到郑二公子,想是他已经走。”陈近南皱眉道:“走?不在棺材里?”钱马二人面面相觑,土屋中棺材倒是有口,但郑公子怎会在其中?陈近南道:“咱们去瞧瞧。”领着众人走向土屋。韦小宝大急,只得跟在后面,双手揉擦屁股,心道:“屁股啊屁股,师父听到将那臭小子赶入棺材,你老兄难免要多挨几板,真正对不住之至。”
来到土屋之中,只见满地都是石灰和鲜血,果然不见郑克爽人影。陈近南明明听得韦小宝逼着郑克爽爬入棺材,这时棺材盖却钉上,疑心大起,问道:“小宝,你将二公子钉入棺材里?”韦小宝见师父面色不善,赖道:“没有。说不定他怕师父杀他,自己钉上。”陈近南喝道:“胡说!!快打开来,别闷死他。快,快!”钱老本和马彦超拿起斧头凿子,忙将棺材钉子起下,掀开棺材盖,里面果真躺着人。陈近南叫道:“二公子!”将那人扶着坐起。
众人见,都是“啊”声惊呼。陈近南手松,退两步,那人又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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