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三桂火併;可是平西王麾下兵马众多,从北京护送公主来滇只两千多官兵,若是动手,只怕不到半个时辰,就给杀得干干净净。张康年道:“韦副总管,你是钦差大臣,奉皇上之命来到昆明,有甚事跟他好好商量,平西王不能不卖你面子。以属下之见,不妨慢慢来。”韦小宝怒道:“他妈,吴三桂甚东西?咱们倘若慢慢来,他把老……把那王可儿杀,谁能救得活她?”张康年见他疾言厉色,不敢再说,心想:“杀个宫女,又有甚大不?她又不是你亲妹子,用得着这大动阵仗?”韦小宝连叫:“带马,带马!”翻身上马,纵马疾驰,来到平西王府前。王府门公侍卫见是钦差大臣,忙迎入大厅,快步入内禀报。夏国相和马宝两名总兵双双出迎。夏国相是吴三桂女婿,位居十总兵之首,向韦小宝行过礼后,说道:“韦爵爷,王爷被遇刺讯息,想来你已得知。王爷受伤不轻,不能亲自迎接,还请恕罪。”韦小宝吃惊,道:“王爷受伤?不是说没受伤吗?”夏国相脸有忧色,低声道:“王爷胸口给刺客刺剑,伤口有三四寸深……”韦小宝失惊道:“啊哟,这可糟。”夏国相皱起眉头,说道:“王爷这番能……能不能脱险,眼前还难说得很。们怕动摇人心,因此没泄漏,只说并没受伤。韦爵爷是自己人,自然不能相瞒。”韦小宝道:“去探望王爷。”夏马二人对望眼。夏国相道:“小人带路。”来到吴三桂卧房,夏国相道:“岳父,韦爵爷探您老人家来啦。”听得吴三桂在帐中呻·吟几声,并不答应。夏国相揭起帐子,只见吴三桂皱眉咬牙,正自强忍痛苦,床褥被盖上都溅满鲜血,胸口绑上绷带,带中还在不断渗出血水。床边站着两名大夫,都是愁眉深锁。
韦小宝没料到吴三桂受伤如此沉重,原来满腔怒气,刹那间化为乌有,不由得大为耽心。吴三桂是死是活,他本也不放在心上,但此人倘若伤重而死,要救阿珂是更加难,低声问道:“王爷,你伤口痛得厉害?”
吴三桂“嗬嗬”叫几声,双目瞪视,全无光采。夏国相又道:“岳父,是韦爵爷来探望你老人家。”吴三桂“哎唷,哎唷”叫将起来,说道:“……不成啦。你们……你们快去把应熊……应熊这小畜生杀,都……都是他害……害死……”夏国相不敢答应,轻轻放下帐子,和韦小宝走出房外。夏国相出房门,便双手遮面,哭道:“韦爵爷,王爷……王爷是不成。他老人家生为国尽忠,却落得如此下场,当真……当真是皇天不佑善人。”
韦小宝心道:“为国尽个屁忠!皇天不佑大汉*,那是天经地义。”说道:“夏总兵,看王爷虽然伤重,却定死不。”夏国相道:“谢天谢地,但愿如爵爷金口。却不知何以见得?”韦小宝道:“会看相。王爷相,贵不可言。他将来做官儿,比今日还要大上百倍。这次决不会死。”吴三桂贵为亲王,云贵两省军民政务全由他人统辖,爵位已至顶峰,官职也已到极点。韦小宝说他将来做官儿比今日还要大上百倍,除做皇帝之外,还有甚官比平西王大上百倍?夏国相听,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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