摩,或能对公主反咬口,至少也有些强辞夺理余地,当下假装手忙脚乱救护吴应熊,其实眼光四射,连床底也瞧到,却哪里有罕帖摩影踪?
突然之间,名王府家将叫起来:“世子……世子下身……下身……”吴应熊下身鲜血淋漓,众人都已看到,初时还道是他对公主无礼之故,这时听那人叫,都向他下身瞧去,只见鲜血还是在不住涌出,显是受伤。众家将都惊慌起来,身边携有刀伤药,忙取出给他敷上。韦小宝喝道:“吴应熊对公主无礼,犯大不敬重罪,先扣押起来,奏明皇上治罪。”众侍卫齐声答应,上前将他拉起。王府家将亲耳所闻,亲眼所见,吴应熊确是对公主无礼,绝难抵赖,听韦小宝这样说,只有暗叫:“糟糕,糟糕!”谁也不敢稍有抗拒之心。名家将躬身说道:“韦爵爷开恩。世子受伤,请韦爵爷准许世子回府医治。们王爷必感大德。世子确是万分不是,还请公主宽宏大量,韦爵爷多多担代。”韦小宝板起脸,说道:“这等大罪,们可不敢欺瞒皇上,有谁担待得起?有话到外面去说,大伙儿拥在公主卧房之中,算甚样子?哪有这等规矩?”
众家将喏喏连声,扶着吴应熊退出,众侍卫也都退出,只剩下公主和韦小宝二人。公主忽地微笑,向韦小宝招招手。韦小宝走到床前,公主搂住他肩头,在他耳边低声说道:“阉割他。”韦小宝大吃惊,问道:“你……你甚?”公主在他耳中吹口气,低声笑道:“用火枪指住他,逼他脱光衣服,然后用枪柄在他脑袋上重击记,打得他晕过去,再割他讨厌东西。从今而后,他只能做太监,不能做丈夫。”韦小宝又是好笑,又是吃惊,说道:“你大胆胡闹,这祸可闯得不小。”公主道:“闯甚祸?这可是心意为着你。就算嫁他,也只是假夫妻,总而言之,不会让你戴绿帽做乌龟。”韦小宝心下念头急转,只是这件事情实在太过出于意外,不知如何应付才好。公主又道:“强*无礼甚都是假。不过大叫大嚷,你们在外面都听见,是不是?”韦小宝点点头。公主微笑道:“这样来,咱们还怕他甚?就算吴三桂生气,也知道是自己儿子不好。”韦小宝唉声叹气,道:“倘若他给你刀割死,那可如何是好?”公主道:“怎会割死?咱们宫里几千名太监,哪个给割死?”韦小宝道:“好,你口咬定,是他强*你,拿刀子逼你。你拚命抗拒,伸手推他。他手里拿着刀子,又脱光衣服,就这样推挥,自己割去。”
公主埋首锦被,吃吃而笑,低声道:“对啦,就这样说,是他自己割。”韦小宝回到房外,将吴应熊持刀强逼、公主竭力抗拒、挣扎之中吴应熊自行阉割之事,低声向众侍卫说。众人无不失惊而笑,都说吴应熊色胆包天,自遭报应。有几名吴应熊家将留着探听动静,在旁偷听到后,都是脸有愧色。安阜园中闹这等大事出来,王府家将迅即扑灭火头,飞报吴三桂,面急传大夫,给吴应熊治伤。御前侍卫将吴应熊受伤原因,立即传开去,连王府家将也是众口词,都说皆因世子对公主无礼而起。各人不免加油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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