寿与天齐”话,没料想给这小子抓住把柄,可是这小子几时又念过?陆高轩道:“你自己犯滔天大罪,这时花言巧语,想讨好教主和夫人,饶你命。哼,咱们岛上老少兄弟这次伤亡惨重,教主几十年辛苦经营基业,尽数毁在你手里,你想活命,真是休想。”韦小宝道:“你这话大大错。们投在教主和夫人属下,这条性命,早就不是自己。教主和夫人差们去办甚事,人人应该忠字当头,万死不辞。教主和夫人要们死,大家就死;要们活,大家就活。你想自己作主,那就是对教主和夫人不够死心塌地,不够尽忠报国。”
洪教主听他这说,伸手捋捋胡子,缓缓点头,对胖陆二人道:“你们说白龙使统率水师,要对本教不利,到底是怎回事?”陆高轩听教主言语中略有不悦之意,忙道:“启禀教主:二人奉命监视白龙使,对他举动,时时留神,不敢有刻疏忽。这天皇帝升他官职,水师提督施琅前来拜访,属下二人将他们说话听得仔细,已启禀教主。过不多天,白龙使便带施琅出差,却要他扮成骁骑营名小官儿,又不许属下和胖头陀随行,属下心中就极为犯疑。”韦小宝心道:“好啊,原来教主派你二人来监视。”又听陆高轩禀报:“早得几日,属下搜查白龙使房里字纸篓中倒出来物事,发现许多碎纸片,经拼凑,原来是用满汉文字写辽东地名。白龙使又不识字,更加不识满文,这些地名,自然是皇帝写给他。后来又打听到,他这次出行,还带许多门大炮。属下二人商议,都想白龙使奉皇帝之命,前来辽东带,既有水师将领,又有大炮,自然是意欲不利于本教。因此等白龙使离京,属下二人便骑快马,日夜不休赶回神龙岛来禀报。夫人还说白龙使耿耿忠心,决不会这样。哪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,这白龙使狼心狗肺,辜负教主信任。”
韦小宝叹口气,摇摇头,说道:“陆先生,你自以为聪明能干,却哪里及得教主和夫人万?跟你说,你错,只有教主和夫人才永远是对。”
陆高轩怒道:“你胡……”这两字出口,登时知道不妙,虽然立即把下面话煞住,但人人都知,“你胡”二字之下,定然跟是个“说”字。韦小宝道:“你说胡说?说你错,只有教主和夫人才永远是对,你不服气?难道教主和夫人永远不对,只有你陆先生才永远是对?”
陆高轩涨红脸道:“不是这个意思。那是你说,可没说过。”韦小宝道:“教主和夫人说白龙使忠心耿耿,决不会叛变。他二位老人家料事如神,怎会有错?跟你说,皇帝派带水师大炮,前赴辽东,说是去长白山祭天,其实……其实是……哼,你又知道甚?”心中乱转念头:“该说皇帝派去干甚?”洪教主道:“你且说来,皇帝派你去干甚。”韦小宝道:“这件事本来万分机密,无论是如何不能说,有泄漏,皇帝定要杀头。不过教主既然问起,在属下心中,教主和夫人比之皇帝高出百倍,他是万岁,你是百万岁。他是万万岁,你是百万万岁。教主要说,自然不能隐瞒。”寻思:“怎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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