疑,对韦小宝又多信得几分。他回坐椅上,问韦小宝:“吴兄弟武功,是哪位师父教?”韦小宝道:“师父有好几位,、二、三,共是三位。不过……又笨又懒,什功夫也没学好。”那老翁心想:“你武功没学好,难道不知道。”但于他“神行百变”轻功总是不能释怀,虽然韦小宝所使只是些皮毛,然而身法步伐,确是“神行百变”上乘轻功无疑,又问:“你跟谁学轻功?”韦小宝心想:“他定要问轻功是谁教,必是跟那位师太师父有仇,那可说不得。他是吴三桂党,多半跟西藏喇嘛有交情。”便道:“有位西藏大喇嘛,叫作桑结,在昆明平西王五华宫里见到,说武功太差,跟人打架是打不过,不如学些逃走法子罢,就教几天。练得很辛苦,自以为不起啦,哪知道碰上你老公公、老婆婆,还有这位身强力壮、精神百倍归少爷,却点也不管用。”那老妇听他称赞儿子“身强力壮,精神百倍”,这八字评语,可比听到什奉承话都欢喜,不由得眉花眼笑,向儿子瞧几眼,从心底里乐上来,说道:“二哥,孩儿这几天精神倒健旺。”那老翁微微点头,然见儿子半醒半睡靠在椅子,实是萎靡之极,心中不由得难过,向韦小宝道:“原来如此,这就是。”那老妇问道:“桑结怎会铁剑门轻功?”那老翁道:“铁剑门中有个玉真子,在西蒙住过很久。”那老妇道:“啊,是,他是木桑道长师弟。多半是他当年在西藏传给人。”转头问双儿:“小姑娘,你武功又是跟谁学?”对老夫妇都凝视着她,似乎她师承来历是件要紧之极大事。双儿给二人瞧得有些心慌,道:“…………”她不善说谎,不知如何回答才是。韦小宝道:“她是丫头,那位桑结喇嘛,也指点过她武功。”
老翁、老妇齐摇头,齐声道:“决计不是。”脸上神色十分郑重。这时那病汉忽然大声咳嗽,越咳越厉害。老妇忙过去在他背上轻拍。老翁也转头瞧着儿子。两名仆妇从厨下用木盘托参汤和热茶出来,站在病汉身前,待他咳嗽停,服侍他喝参汤,才将茶碗分给众人、连徐天川等也有碗。那老翁喝茶,要待再问双儿,却见她已走入后堂。那老翁忽地站起,问孙妈道:“冲茶热水哪里来?”韦小宝大吃惊,心中怦怦乱跳,暗叫:“糟糕,糟糕!这老不死知道。”孙妈道:“是和张妈起烧。”老翁问道:“用什水?”孙妈道:“就是厨房缸里。”张妈跟着道:“们仔细看过,很干净……”话犹未,咕咚、咕咚两声,两名男仆摔倒在地,晕过去。
那老妇跳起身来,晃晃,伸手按头,叫道:“茶里有毒!”徐天川等并未喝茶,各人使个眼色,齐摔倒,假装晕去,乒乒乓乓,茶碗摔地。
韦小宝叫道:“啊哟!”也摔倒在地,闭上眼睛。只听张妈和孙妈齐道:“水是们烧,厨房里又没来过别人。”那老妇道:“缸里水下药。孩儿,你觉得怎样?”那病汉道:“还好,还……”头侧,也晕过去。孙妈道:“参汤里没加水。参汤是们熬带来。”老翁道:“隔水燉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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