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手。您说事,完……完全没有……”韦小宝道:“咦,这倒奇。多大哥,昨儿咱们不是抓到个叛徒吗?他破口大骂皇上,又骂兄弟。这人说是郑王爷旧部下,说他在北京受人欺侮,要为他报仇,要杀尽满清鞑子甚。”郑克?”听到这里,再也支持不住,双膝曲,跪倒在地,颤声道:“韦大人饶命!小人过去罪该万死,得罪您老人家。您大人大量,放条生路,老天爷保你公侯万代。”韦小宝冷笑道:“当日你杀师父时候,可没想到今日罢?”突然间后堂快步走出人,身材瘦长,神情剽悍,却是“剑无血”冯锡范。他抢到郑克?”身旁,伸手便拉起他,转头向韦小宝道:“当年杀陈近南,全是主意,跟郑公爷无关。你要为你师父报仇,尽管冲着来好。”韦小宝对冯锡范向来十分忌惮,见到他狠霸霸模样,不由得全身在椅中缩,颤声道:“你……你想打人吗?”多隆跳起身家,叫道:“来人哪!”便有十多名侍卫起拥上,团团围住。韦小宝见己方人多势众,这才放心,大声道:“这人在京师之地,胆敢行凶,拿下。”四名侍卫同时伸手,抓住冯锡范手臂。冯锡范也不抗拒,朗声道:“们归降朝廷,皇上封郑公爷为海澄公,封为忠诚伯。皇上金口说道,过去事笔勾销,决不计较。韦大人,你想假公济私,冤枉好人,咱们只好到皇上跟前去分剖明白。”
韦小宝冷笑道:“你是好人,嘿嘿,原来‘剑无血’冯大人是大大好人,这倒是今日第天听见!”冯锡范道:“们到北京之后,安份守己,从来不见外人,更加不敢犯半条王法。这些侍卫大人不断前来伸手要钱,们倾家荡产应付,那都没有甚。韦大人,你要乱加们罪名,皇上明见万里,只怕也由不得你。”这人有胆有识,远非郑克?”可比,这番话侃侃而言,韦小宝时倒也难以辩驳,心想他二人虽是台湾降人,却已得朝廷封爵,欺侮欺侮固然不难,当真要扳倒他们,皇上只消问得几句,立时便显原形。皇上料到自己是为师父报仇,非怪罪不可。他心中已自软,嘴上却兀自极硬,说道:“们昨天抓到个叛逆,他亲口供认要迎郑王爷回台湾,难道会是假?”冯锡范道:“这种人随口妄扳,怎作得数?请韦大人提这人来,咱们上刑部对质。”
韦小宝道:“你要对质?那好得很,妙得很,刮刮叫得很,别别跳得很。”转头问郑克?”道:“郑王爷,你欠钱,到底几时还清哪?”冯锡范听得韦小宝顾左右而言他,鉴貌辨色,猜想他怕给皇帝知晓,心想这件事已弄到这步田地,索性放大胆子,闹到皇帝跟前。皇帝年纪虽轻,却十分英明,是非曲直,定能分辨。若不乘此作个断,今后受累无穷。实在是给这姓韦小子逼得让无可让,狗急跳墙,人急悬梁,你逼得要上吊,大伙儿就拚上拚。他心念已决,说道:“韦大人,多总管,咱们告御状去。”
韦小宝吓跳,心想要是告到皇帝跟前,自己吃不要兜着走,可是这当儿决不能示弱,说道:“很好!把这姓郑并带走!把他们两个先在天牢里收押起来,让他们好好享享福,过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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