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师、接令花。”
陆菲青知道各帮各会都有特定典礼仪式,总舵主是全会之主,接位就任,更是非同小可,自己是外人,不便参与,当下向陈家洛道喜告退。长途跋涉之后,十分困倦,赵半山引他到自己房里洗沐休息。觉醒来,已是深夜。赵半山道:“总舵主已率领众兄弟分批赶赴铁胆庄,知道大哥夜未睡,特留小弟在此相陪,咱哥儿俩明日再去。”
故交十多年未见,话盒子打开,哪里还收得住?这些年来武林中恩恩怨怨,生生死死,直谈到东方泛白,还只说个大概。陆菲青避祸隐居,于江湖上种种风波变乱,无所知,此时听赵半山说来,真是恍如隔世,听到悲愤处目眦欲裂,壮烈处豪气填膺,又问:“你们总舵主年纪这样轻,模样就像个公子哥儿,怎地大家都服他?”赵半山道:“这事说来话长,大哥再休息会,待会儿咱们面赶路面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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