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。谁知他们两位竟在这里被困。大家正眼巴巴在等他们呢。”
陆菲青喜道:“安西离此也不远,贵会好手大集。张召重再强,又怕他何来?”余鱼同向文泰来道:“少舵主派去洛阳见韩家掌门人,分说件误会,那也不是十万火急之事。小弟先赶回安西报信,四哥你瞧怎样?”他在会中位分远比文泰来为低,遇到疑难时按规矩要听上头人吩咐。文泰来沉吟未答。陆菲青道:“瞧这样,你们三人马上动身去铁胆庄,安顿好后,余贤侄就径赴洛阳。到安西报信事就交给去办。”
文泰来不再多说,彼此是成名英雄,这样事不必言谢,也非声道谢所能报答,从怀中拿出朵大红绒花,交给陆菲青道:“前辈到安西,请把这朵花插在衣襟上,敝会自有人来接引。”骆冰将文泰来扶起。余鱼同把地下两具尸体提到炕上,用棉被蒙住。陆菲青打开门,大模大样踱出来,上马向西疾驰而去。
过片刻,余鱼同手执金笛开路,骆冰手撑根门闩,手扶着文泰来走出房来。掌柜和店伙连日见他们恶战杀人,胆都寒,站得远远哪敢走近。余鱼同将三两银子抛在柜上,说道:“这是房饭钱!们房里有两件贵重物事存着,谁敢进房去,少东西回来跟你算帐。”掌柜连声答应,大气也不敢出。店伙把三人马牵来,双手不住发抖。文泰来两足不能踏镫,左手在马鞍上按,借力,轻轻飞身上马。余鱼同赞道:“四哥好俊功夫!”骆冰嫣然笑,上马提缰,三骑连辔往东。
余鱼同在镇头问明去铁胆庄途径,三人放马向东南方奔去,口气走出十五六里地,问行人,知道过去不远就到。骆冰暗暗欣慰,心知只要到铁胆庄,丈夫就是救下来。
铁胆庄周仲英威名远震,在西北黑白两道无人不敬,天大事也担当得起,只消缓得口气,红花会大援便到,鹰爪子便来千军万马,也总有法子对付。
路上乱石长草,颇为荒凉。忽听马蹄声急,迎面奔来三乘马。马上两个是精壮汉子,另人身材甚是魁伟,白须如银,脸色红润,左手呛啷啷弄着两个大铁胆。交错而过之时,三人向文泰来等看眼,脸现诧异之色,六骑马奔驰均疾,霎时之间已相离十余丈。余鱼同道:“四哥四嫂,那位恐怕就是铁胆周仲英。”骆冰道:“也正想说。似他这等神情,决非寻常人物,手里又拿着两个铁胆。”文泰来道:“多半是他。但他走得这快,怕有急事,半路上拦住问名问姓,总是不妥。到铁胆庄再说吧。”
又行数里,来到铁胆庄前,其实天色向晚,风劲云低,夕照昏黄,眼望去,平野莽莽,无边无际衰草黄沙之间,唯有座孤零零庄子。三人日暮投庄,求庇于人,心情郁郁,俱有凄怆之意。缓缓纵马而前,见庄外小河环绕,河岸遍植杨柳,柳树上却光秃秃地张叶子也没有,疾风之下,柳枝都向东飘舞。庄外设有碉堡,还有望楼吊桥,气派甚大。
庄丁请三人进庄,在大厅坐下献茶。位管家模样中年汉子出来接待,自称姓宋,名叫善朋,随即请教文泰来等三人姓名。三人据实说。
宋善朋听得是红花会中人物,心头惊,道:“久仰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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