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大奶奶见这串珠子颗颗又大又圆,极是贵重,心想初次相见,怎可受人家如此厚礼,又是叫嚷,又是叹气,推辞半天无效,只得叫儿子磕头道谢。
正说话间,个婢女慌慌张张进来道:“文奶奶,文爷晕过去啦。”周大奶奶忙叫人请医生。骆冰快步出厅,去看丈夫。
原来文泰来受伤甚重,刚才生气,手捏银饼又用力,股劲支持着倒没甚,松下来可撑不住。骆冰见丈夫脸上毫无血色,神智昏迷,心中又疼又急,连叫“大哥”,过半晌,文泰来方悠悠醒来。
孟健雄急遣庄丁赶骑快马到镇上请医,顺便报知老庄主,客人已经留下来。他路嘱咐,跟着庄丁直说到庄子门口,眼看着庄丁上马,顺着大路奔向赵家堡,正要转身入内,忽见庄外株柳树后个人影闪,似是见到他而躲起来。
他不动声色,慢步进庄,进门后飞奔跑上望楼,从墙孔中向外张望。只见柳树之后个脑袋探将出来,东西张望,迅速缩回,过片刻,条矮汉轻轻溜出来,在庄前绕来绕去,走得几步,又躲到株柳树之后。孟健雄见那人鬼鬼祟祟,显非善类,眉头皱,走下望楼,把周英杰叫来,嘱咐几句。周英杰大喜,连说有趣。
孟健雄跑出庄门,大笑大嚷:“好兄弟,怕你,成不成?”向前飞胞。周英杰在后紧追,大叫:“看你逃到哪里去?输想赖,快给磕头。”孟健雄向他打躬作揖,笑着讨饶。周英杰不依,伸出两只小手要抓。孟健雄直向那矮汉所躲柳树后奔去,那汉子出其不意,吓跳,站起身来,假装走失道:“喂,借光,上三道沟走哪条路呀?”孟健雄只作不见,嘻嘻哈哈笑着,直向他冲去。那人登时仰天交摔出。
原来这矮汉子正是镇远镖局童兆和。他记挂着骆冰笑靥如花模样,虽然吃过文泰来苦头,但想:“老子只要不过来,这远远瞧上几眼,你总不能把老子宰。”是以过不多时,便向骆冰房门瞟上几眼。待见她和文泰来、余鱼同出店,知道要逃,忙骑马偷偷跟随。他不敢紧跟,老远盯着,眼见他们进铁胆庄,过会,远远望见三人出得庄来,不知怎又进去,这次可老不出来。他想探个着实,回去报信,倒也是功劳件,别让人说净会吃饭贫嘴,不会办事。正在那里探头探脑,不想孟健雄猛冲过来。他旁本事没甚,为人却十分机警,知道行藏已被人看破,这撞是试功夫来啦,当下全身放松,装作丝毫不会武功模样,摔交,边骂边哼,爬不起来,好在他武功本就稀松,要装作全然不会,相差无几,倒也算不上是甚天大难事。
孟健雄连声道歉,道:“跟这小兄弟闹着玩,不留神撞尊驾,没跌痛?”童兆和叫道:“这条胳臂痛得厉害,啊唷!”孟健雄手把他拉起,道:“请进去给瞧瞧,们有上好伤膏药。”童兆和无法推辞,只得怀着鬼胎,步哼跟他进庄。
孟健雄把他让进东边厢房,问道:“尊驾上三道沟去吗?怎走到们这儿来啦?”童兆和道:“是啊,正说呢,刚才个放羊娃子冤枉啦,指这条路,他奶奶,回头找他算帐。”孟健雄冷冷道:“也不定是谁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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