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张召重哈哈笑,说道:“大家好朋友,何必动兵刃拳脚,伤和气。来举书这张石桌,待会请孟爷也来试试,举不起孟爷别见笑。”孟健雄大惊,登时呆,想不出法子来推辞阻拦,只道:“不,这……这个不好……”
瑞大林、成璜干人见张召重忽然要和孟健雄比力气,心下俱各纳罕,只见他捋起衣袖,右手抓住石桌圆脚,喝声“起”,张四百来斤石桌竟被他单手平平端起。众人齐声喝彩,叫道:“张大人好气力!”彩声未毕,却惊叫起来。石桌举起,底下露出铁板。
文泰来躲在地窖之中,不会只听得头顶多人走动,来来去去,老不离开,只是听不到说话,正自气恼之际,忽然头顶轧轧两声,接着光亮耀眼,遮住地窖铁板已被人揭开。
众官差见文泰来躲在地窖之中,倒不敢立时下去擒拿,为要捉活口,也不便使用暗器,只守在地窖口上,手持兵刃,大声呼喝。文泰来低声对骆冰道:“咱们给铁胆庄卖。咱们夫妻场,你答应件事。”骆冰道:“大哥你说。”文泰来道:“待会叫你做甚,你定得听话。”骆冰含泪点头。文泰来大喝:“文泰来在此,你们吵甚?”众人听他喝,时肃静无声。文泰来道:“腿上有伤,放根绳索下来,吊起来。”
张召重回头找孟健雄拿绳,却已不知去向,忙命庄丁取绳来。绳索取到,成璜拿,将端垂入地窖,把文泰来吊将上来。文泰来双足着地,左手力扯,成璜绳索脱手,文泰来大喝声,犹如半空打个响雷,手腕抖,条绳索直竖起来,当即使出软鞭中“反脱袈裟”身法,人向右转,绳索从左向右横扫,虎虎生风,势不可当。
武林中有言道:“练长不练短,练硬不练软。”又道:“刀、二枪、三斧、四叉、五钩、六鞭、七抓、八剑。”意思说要学会兵器初步功夫,学刀只需年,学鞭却要六年,这鞭说乃是单鞭双鞭硬兵刃,软鞭却更加难练。文泰来艺通百艺通,运起劲力将绳索当软鞭使,势劲力疾,向着众人头脸横扫而至。
众人出其不意,不及抵挡,急急低头避让。那童兆和吃过文泰来苦头,见他上来时早避在众人背后,躲得远远,惟恐他还要拚命,找自己晦气,哪知越在后面越吃亏,前面人低头,他待见绳索打到,避让已自不及,急忙转身,绳索贯劲,犹如铁棍,呼声,结结实实打在背上,登时扑地倒。
侍卫瑞大林和言家拳掌门人言伯乾个拿刀、个手持双铁环,分自左右抢上。余鱼同提气在石级上点两脚,纵身而上,手挥金笛,和总兵成璜打在起。成璜使开齐眉棍法,棍长笛短,反被余鱼同逼得连连倒退。骆冰以长刀撑着石级,步步走上来,快到顶时,只见地窖口个魁梧汉子叉腰而立,她钻起飞刀向那人掷去。那人不避不让,待飞刀射至面前,伸出三根手指握住刀柄,其时刀尖距他鼻尖已不过寸许。骆冰见此人好整以暇,将她飞刀视若无物,倒抽口凉气,舞起双刀,傍到丈夫身边。
那人正是张召重,眉头微皱,他不屑拔剑与女子相斗,便以骆冰那柄刃锋才及五寸飞刀作匕首用,连续三下作进手招数。骆冰步武不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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