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泰来连问:“总舵主对付得吗?”骆冰道:“总舵主兵器很厉害,左手盾牌,盾上有尖刺倒钩。右手是五条绳索,索子头上还有钢珠。你听,这绳索呼呼风声!”
文泰来道:“绳头有钢球?那他能用绳索打穴?”骆冰道:“嗯,那张召重被他绳索四面围住。”文泰来又问:“总舵主力气够吗?听声音好似绳索势道缓下来。”骆冰不答,忽然跳起来,大叫:“好,张召重剑给盾牌锁住,
来,当先人正是九命锦豹子卫春华,其后是章进、杨成协、周绮三人。
卫春华舞动双钩,护住面门,纵马急驰。溶溶月色之下,只见匹黑马如缕黑烟,直卷入清兵阵中。官兵箭如雨下,黑马颈上中箭,负痛更是狂奔,前足脚踢在名清兵胸前。
卫春华飞身下马,双钩起处,“啊哟,啊!”叫声中,两名清兵前胸鲜血喷出,卫春华双钩已刺向瑞大林后心。瑞大林撇下骆冰,回刀迎敌。跟着章进等也已冲到,官兵如何拦阻得住,被三人杀得四散奔逃。
混战中忽见条镔铁齐眉棍飞向半空。原来蒋四根和成璜战半晌,不能取胜,心中焦躁,看准成璜当头棍打来,用足全力,举铁桨反击。桨棍相交,成璜虎口震裂,铁棍脱手,转身就逃。这时和骆冰对打侍卫被短刀刺伤两处,浴血死缠,还在拚斗,忽然脑后生风,忙转身时,条钢鞭已迎头压下,忙举刀挡架,哪知对方力大异常,连刀带鞭起打下来,忙个打滚,逃开去,终究后背还是被敌人重重踢脚。
骆冰缓开手,又抢到第二辆大车旁,揭开车帐。她接连失望,这时不敢再叫出声来,车中人却叫出来:“谁?”这个字钻入骆冰耳中,真是说不出甜蜜,当下和身扑进车里,抱住文泰来脖子,哭着说不出话来。文泰来乍见爱妻,也是喜出望外,只是双手被缚,无法搂住安慰。两人在车中忘切,只愿天地宇宙,万世不变,车外呐喊厮杀,金铁交并,全然充耳不闻。
过会,大车移动。章进探头进来道:“四哥,们接你回去。”坐上车夫座位,赶大车向北。几名侍卫拚死来夺,被杨成协、卫春华、蒋四根、周绮四人回头赶,又退转去,急叫:“放箭!”数十名清兵张弓射来,黑暗中杨成协“啊哟”声,左臂中箭。
卫春华见大惊,忙问:“八哥,怎样?”杨成协用牙咬住箭羽,左臂向外挥,已将箭拔出,怒喝:“杀尽这批奴才!”也不顾创口流血,高带钢鞭,直冲入清兵阵里。卫春华叫道:“好,再杀。”两人并肩猛冲,时之间,清兵被钢鞭双钩伤七八人,余众四下乱窜。两人东西追杀,孟健雄和安健刚奔上接应。
孟健雄阵弹子,十多名清兵被打得眼肿鼻歪,叫苦连天。
蒋四根和周绮护着大车,章进将车赶到个土丘旁边,停下来,凝神看陈家洛和张召重相斗。
文泰来道:“外面打得怎样?”骆冰道:“总舵主在和张召重拚斗。”文泰来奇道:“总舵主?”骆冰道:“少舵主已做咱们总舵主。”文泰来喜道:“那很好。张召重这家伙手下硬得很,别叫总舵主吃亏。”骆冰探头出车外,月光下只见两人翻翻滚滚恶斗,兀自分不出高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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