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鱼同见这几人中只有哈合台对他有友善之意,便道:“你们干不去问韩文冲?不过他不在洛阳,现下和威震河朔王维扬起在杭州。”滕雷道:“当真?”余鱼同喝道:“几时说过假话?”
哈合台见他虽
右手钢环已套住笛端,左手钢环猛力砸向笛身,当声,金笛脱手飞出,钢环顺势又向余鱼同太阳穴砸到。哈合台把余鱼同向后拉,避开这击,同时使出蒙古摔跤之法,右脚勾,左手在他肩头扳,余鱼同站立不稳,跌倒在地,被哈合台按住擒牢。金笛从空中落下,顾金标伸手接住,插入腰里。
宋天保和覃天丞吃过余鱼同苦头,奔过来要打。哈合台道:“且慢!”撕下余鱼同长衫衣襟把他反手缚住,拉起来站定,说道:“朋友,知你是好汉子,有话好好说,们决不难为你。”余鱼同哼声,并不言语。
滕雷道:“朋友,你是红花会?”余鱼同道:“姓余名鱼同,江湖上人称金笛秀才,在红花会坐是第十四把交椅。”滕雷点头道:“这就是,也听到过你名头,向你打听几个人。”余鱼同道:“你要问焦文期和阎氏兄弟下落,老实告诉你,那不是们红花会杀。”
言伯乾在旁冷冷道:“现今你当然不认啦!”余鱼同泼口大骂:“你这瞎眼贼,又不是跟你说话,你眼是射瞎,怎样?老子怕你不是好汉。”宋天保大怒,举刀砍来。哈合台把搁在余鱼同腿边右脚松,余鱼同双足顿得自由,向左偏头,让过这刀,右腿飞起,踢在宋天保左腿“伏兔穴”上。宋天保单刀脱手,登时软麻在地。覃天承忙抢过来扶起。
彭三春见师侄丢脸,举拳扑将过来。哈合台道:“要打架?
放他和你对打个痛快如何?”彭三春怒道:“先和你比划比划也可以。”呛啷啷抖三节棍。哈合台道:“想再摔跤?”
言伯乾忙把彭三春往身后拉,静观滕雷如何处置。滕雷又问余鱼同道:“江湖上多说们三个兄弟是红花会所害,冤有头,债有主,只要你老实说句,这件事是何人指使、何人动手,们自会去找他算帐,你不必畏惧隐瞒。难道们还能把红花会几万人斩尽杀绝不成?”余鱼同道:“今日落在你们手里,要杀便杀,何必多说。你以为红花会怕你们这几个人,那真是在做梦。”哈合台道:“你是好汉子,是很佩服,只请问,们三兄弟到底是谁害。”余鱼同道:“老实说,这三人是谁杀死,知道得清清楚楚,不过决不是红花会。”顾金标道:“那你说出来,们马上放你。”
余鱼同道:“余某虽是无名小辈,既然身属红花会,岂能让人威迫?杀死那三人是谁,本来跟你们说也不相干,他也不会怕你们去寻仇。但你们如此逼迫,偏偏不说。”顾金标猎虎叉抖,叉杆上三个铁环当啷啷阵响,喝道:“你说不说?”
余鱼同昂头也喝:“不说怎样?你有种就在胸口上给叉。们红花会兄弟给报起仇来,可不会像你这脓包,到今天连仇人是谁也不知道。”顾金标气得只是抖叉,连连咒骂。
哈合台道:“你如认为这朋友还可交交,那请你告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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